“太淡了。”没错,就是太淡了。虽然未曾失去过爱人,可爱人至亲,他深有体会。当年他得知父母亲人的死亡,心底涌出的悔恨悲伤几乎让他窒息,浓烈刻骨,他至死都难以忘怀。

    可是趴在地上哭泣的这个人,心底翻涌的情绪不及他记忆中的十分之一。

    若是怒火上头,他或许就忽视了。但昨晚与孟戚戚闲谈,他又保留几分理智,察觉出了其中些许差异。

    奚继仁抓住他的发髻逼他抬起,冷声道:“你在撒谎。”

    林晏文头皮被撕扯得生疼,不得不与奚继仁对视。他完全不知道奚继仁的意图,茫然道:“我撒了什么谎……”

    “林晏生根本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奚继仁又变得有些疯狂,眼中隐隐有血光,手指用力几乎要将林晏文的头发生生齐根扯断,“说,你最在乎什么?本座要毁了它!”

    林晏文尖叫着,挣扎着按住他的手:“我、我不知道……放开我,好痛,放开我——”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你不痛,我怎么得到解脱!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你身体上的痛稍稍缓解几分了。

    奚继仁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五指用劲暗运真气狠狠向上一扯。

    “啊——”林晏文发出女妖般凄厉的尖叫,他的头皮竟活生生地被撕了下来,露出模糊的血肉和森森头骨。

    不好,宫主发狂了!

    朱煦瞳孔微缩,不禁往前踏出半步。随后他醒过神来,默默走到孟戚戚旁边,轻轻推了她一下。

    进入草原以来,宫主对她的优待有目共睹。如果说有人能阻止他继续发狂大开杀戒,那就只有孟戚戚一人了。

    孟戚戚回头看了朱煦一眼。

    不慌,先让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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