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被江复叫走了,贺驰坐在沙发上,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是隐隐有些雀跃的。

    毕竟他很相信江复不会因为这件事教训江颂,而看江颂那副被抓包的样子,大概率之后会来他的房间找他“麻烦”。现在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他已经开始斟酌,回房间之后,是不是应该给他即将闹脾气的弟弟留个门。

    好让弟弟能够顺利进来。

    江颂确实已经在心里埋怨贺驰了,他跟着江复往楼上走,无比糟心的意识到贺驰比他想象得还要诡计多端。这人一定是先跟父亲通气了,又故意来气他,才让他就这么巧被抓了包!

    心里怨言很重,但面对江复,江颂还是得忍着。他乖乖跟着父亲进了书房,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他皱着脸蛋往办公桌边走,还没走到近处,就听父亲道,“裤子脱了。”

    江颂脸蛋一白,抓着衣裳下摆往下拉,想要遮着自己。他埋着脑袋不愿意照做,先是小声耍娇,“我屁股都还肿着呢!”说完不等父亲说话,他就又抬头补充,“都是他先气我的,你为什么只打我?”

    话音一顿,江颂红了脸,有些不服气地接着道:“而且都是因为爸爸……!”

    用领带捆着他的腿,都给他勒出痕迹了。最下面的一道就在脚腕的位置,轻易就被贺驰瞧见了!

    还不知道那混球是怎么想的呢。

    江颂忿忿,要是以往,他已经冲出去找贺驰麻烦了。但今天不一样,他老老实实站在办公桌前,像是在接受审问,直到江复无奈地告诉他不是要打他屁股,他这才眼睛一亮,“那爸爸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吗!”

    “……”

    江复扶额,想问问江颂还要不要屁股,又怕吓得人哭,只能忍住。他朝着江颂招招手,等到江颂走到他身边来,这才从抽屉里拿出来刚买回来的药膏,“裤子脱了,给你擦药。”

    江颂本来就屁股肿痛,心说药肯定是药擦的,于是解开裤绳将赤裸的腿往外抽,只是尤不忘对父亲不愿意承认问题一事而嘟囔不停。

    江复纯当听不见,否则今天要不抽江颂的屁股,显得他的教育很松散。他看着江颂乖乖脱了休闲裤,一瞥眼瞧见被雪白的内裤包裹着的私处,又有些不自在地补充,“内裤也脱了。”

    一开始,江颂还想乖乖照做。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给屁股擦药就是得脱得光溜溜的。可等到他双手卡着内裤边了,又终于意识到问题不对,于是一点一点红了脸蛋,强忍着羞耻改主意,“要不还是我自己擦吧,我回房间擦也可以的……我都这么大了呢……”

    江复刚刚收好电脑和文件,闻言一转眼,忍耐着没有看江颂双腿之间。他心里一琢磨,反应过来,“流水了?”

    “谁!谁流水了!”

    江颂嘴硬,为了显得自己诚恳,眼睛都睁得大了。直到被江复抱到沙发上,按在膝面剥了裤子,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暴露在空气里,他羞得呜呜咽咽感受着屄口的水液被内裤裆部已经湿透的料子拉扯出银丝,急得抓着父亲的腿直嚷嚷,“我都说了不要你擦了!现在知道心疼了吧!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轻点、呜……!”

    屁股又被轻轻甩了一巴掌,江颂夹着的腿都因为受刺激翘了起来。他知道这一下轻的只是个警告,于是不再闹了,只强忍着羞耻被父亲剥开屁股,露出里头两口红肿吐水的穴来。

    “是、是因为肿了……磨着裤子不舒服才会这样的……”

    害怕父亲会以为自己是淫荡的坏孩子,江颂羞答答的解释了一句。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剥开的穴模样有多欲色,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里,就怕父亲会责怪他太贪吃了,连内裤也不放过。

    万一父亲真说那样的话,一定会羞得他哭出来的。

    江颂紧张兮兮的,江复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在亲手剥开少年的臀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放人走是一件错误的事情。那两瓣臀红肿之后变得格外像水蜜桃,甚至还是市面上汁水最多最为甜蜜的那种。他难以形容剥开鲜嫩的桃看见里头那两张仍旧红肿的水淋淋的小嘴是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