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包桑抹了把汗,又是进宫,

    “陛下,只过了半柱香功夫。”

    刘彻笑了笑,

    “朕不是要问什么时辰,朕待的无趣,去把公孙贺父子带来,朕问问话。”

    “是,陛下。”

    “等下。”

    中贵人包桑赶紧立住。

    刘彻眼中闪过思索,

    “一个一个带来,先把公孙贺带来。”

    “是。”

    不一会儿,软成烂泥的公孙贺被拖进,

    公孙贺强撑起身子,余光扫到落在脸前的玉履,哀求道,

    “陛下,是微臣无能,没管好敬声,微臣伺候了您几十年,此生无憾了!只求...”

    “只求什么?”

    刘彻蹲下身子,问道。

    公孙贺的脸贴在冰凉的玉砖上,侧过脸,对上一副毫无怜悯的龙眸,

    “只求...只求...”

    “唉,朕这么信任你。”

    刘彻随手拿起桌案上的竹简,汉时简牍有定式,一块竹简是二尺四寸,这还是御用的竹简,每一块都份量十足,刘彻把竹简卷起来,这份量绝对比板砖重!

    啪的一下!

    砸在公孙贺头上,公孙贺头上瞬间被砸出一大块翻着白肉的伤口,竹简上有毛刺缺口,这一下打得是势大力沉!

    “你还知道你伺候了朕这么多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