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莫名暴躁。

    那青年眼珠乱转露出贪婪之色,不怀好意的望着谢娴,“我?试试?”

    似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兴奋起来,“怎么试?”

    “我二房刑君,历来都是兵家出身.......”谢娴面无表情,她已经有些不耐烦、饿了。

    真没想到,谢家还有这种货色,真让人大开眼界。

    “那就比兵家之术。”那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青年,见谢娴玉面红唇的娇美模样,脸上垂涎表情让人倒尽胃口。

    后排有人面露鄙夷之色,这苏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苏七比起他爹更是不像样子。

    有族老摇头:“这苏七莫不是喝酒喝进脑子了,敢在族会上犯蠢。”

    下面几个灰衣管事,有些看不过眼:“苏七是男子,怎能这样欺负二房的小女娘,这苏家主,也太不像话了。”

    议事堂近四五十人,嗡嗡作响。

    苏七的话似是滴水进油锅里,有人看好戏,有人义愤填膺,更有人冷眼旁观。

    谢娴环视一圈,把族人的表情记在心底,今日没带小本。阿翁说过,有仇不报非君子。

    看到族中众人脸上都挂起了看好戏的神色。

    谢娴懒得与他废话,站起身来抬步上前。

    “兵家之术太繁琐,不如我们来更直接的。”

    说时迟那时快,谢娴抓住他的领子,从蒲团上一把捞起。这猥琐男似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谢娴并不觉得他比煤气罐重多少。

    谢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心道这当上刑君,力气都大了许多。

    众人一个没注意,眼睁睁的看着刚才叫嚣的苏七,如同鸡仔般被谢娴提起,在惊呼声中被一把贯到门柱上。

    议事堂外,仆人们正在洒扫廊道,突然间听到议事堂紧闭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紧接着连着整面墙壁,似是遭受重物撞击而剧烈的抖动。

    然后才传来一阵抑扬顿挫,颇有节奏的惨叫声。

    一时间。

    洒扫廊道的仆役掉了扫帚,修剪花枝的女婢落了剪子,通通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伴随重物落地的声音,安静了。

    谢娴踹了一脚躺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苏七,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臂。心中舒爽,爆炸的力量,充实全身,每一次发泄都让她沉浸其中。

    小娘子娇美的面容莹莹带笑,乌发间红色璎珞顺着耳边垂下,回身望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