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一场直播正准备开始,蒋落全身赤裸地躺在平直的桌面,这是他在赌桌上输掉一切后的第三天。

    三天前的蒋落叼着烟还在赌桌上意气风发地梭哈,但是输掉一切也可以是转眼间的事情。熟练的赌场马仔把他紧紧压跪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挣扎中的肌肉将身上仅剩的发财时候买的名牌衬衫撑得鼓鼓的。紧张、惶恐、心虚的汗水打湿了后背,脱力的身体最终认命地停止了无谓的反抗,如果不是多余的尊严,恐怕地上已经布满了蒋落被吓出来的黄汤。

    他可太清楚赌场人的手段了,加速的心跳等待着审判,能还的钱已经全没了,房子车子老婆孩子能抵押出去的已经全部被换成了筹码被输得一点不剩。

    “蒋老板,您一直很支持我们事业的发展,这个我们得说一声感谢,”半倚坐在沙发上的人发声了,“但是情谊归情谊,赌场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

    “王哥!王哥!别砍我手!别砍我手!我能还的,我能还的…只要再给我一局,您再借我30万,我马上翻本还给您!不不,3万也可以…”

    “3万?蒋老板您欠的可是300万,您现在这个数拿不出来,不是难为我怎么跟大哥交代嘛。”

    “不难为,不难为,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赢,一定……”

    王天已经不想听了,这几天处理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不是这套说辞,这里没有人不清楚赌狗们的斤两,他上下扫视了蒋落逐渐无望瘫软的身体,突然就笑了一声。蒋落的眼睛一瞬就瞪大了,“王哥,您是不是……”

    “再给钱你这个废物就不用想了,”确定蒋落已经无路可走的王天撕去了最后一点体面人的伪装,“这样吧,你确实还有个机会。”

    蒋落身躯一颤,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出路能救到自己。

    “趁你的身材还值点钱,我们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这样,我们送你去参加直播选拔,拿到的钱就当作还债了。”

    “王哥…这个直播选拔不会是…”

    一个巴掌直接把蒋落的脸打红了一半,眼球都充血了红得吓人,收回手的王天吸了一口小弟递过来的烟,“装傻是吧?还能是哪个?奴隶直播!你就祈祷你的身材和你的表现能在直播里面捞点钱,不然最后的结果……”

    “知道的,知道的!王哥消消气,我一定好好表现…”顶着掌印都浮现出来的脸,蒋落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已经一切都没了,如果只是奴隶直播,只要还有机会翻盘……

    所以,蒋落现在全身赤裸地躺在了这里,一个简陋出租屋的桌面上。他突然联想到还没有染上赌之前,回到家看到妻子准备料理的躺在案板上的鱼。如果还有区别的话,就是鱼身上还有鳞片,自己身上已经赤条条,连体毛都被前来主持直播的人剃了个干净,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甚至为了更加美观还抹上了一些亮油。蒋落也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染赌之前还喜欢过健身才有机会参加这个直播还是厌恶自己这身即将带来折辱的肌肉。如果不是最后一把没有赢,蒋落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好在这在新主播的场上非常常见,甚至是恶趣味观众们最乐意看到的东西。

    奴隶直播是娱乐极度发达后的一个畸形产物,观看直播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无论是吃着泡面抠脚的死宅,还是坐在宽敞办公室里的精英,在直播间里他们只要肯打赏就能体验扭曲的权力,简单来说,除了会损害奴隶身体硬性价值,例如砍手剁脚这种极端血腥的手段以外,没有更多能被反驳的要求。毕竟能参与奴隶直播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是一件被共享的商品,只要能出得起价就能被享用。

    直播中的奴隶,能满足的变态要求越多,就能获得越多的积分提升等级参与不同场次的直播PK,同时每场直播的积分也能兑换成钱,这个是蒋落乃至大部分直播观众知道的。还有少部分高阶观众才清楚的是,参加到最高场次的比赛的奴隶最后都会被拍卖成私奴,所有作为人的尊严和权利都会被剥夺,前面所有场次的直播不过是筛选,真正拍卖的邀请函已经被秘密递到了有财力的人手里。以往有的奴隶已经被锁在了农场主的庄园被当作牛马日日鞭笞,也有被精心打理当作宠物犬豢养分享的,怎么使用全看竞拍成功的主人意愿。至于蒋落幻想中的翻身,恐怕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了,作为直播奴隶,他的每一滴精液乃至血肉价值都会被榨取到极致。

    现在的他当然完全不懂,赤裸的躯体被没有关紧的窗口带来的风刮起了一阵战栗。一些赤裸的耻辱感还是绷紧了身体的弦,肌肉块不安的微颤,带动着底下的阳具呈现出半抬起的趋势。一切都被特写镜头放大在观众的面前。

    “第一关是服从性测试哦~感兴趣的家人们点个关注,已经是我们直播间的粉丝可以积极留言,相信我们的主播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蒋落的四肢并没有被绑起,只是入门型的服从性测试中他需要在接受任何玩弄的时候都不能做出抵抗性的动作。主持人用一根不锈钢筷子挑起蒋落半抬头的肉柱向自动靠近的镜头进行展示。长年不见天日的鸡巴比身体其他部分都要白上一些,浅麦棕带着一些肉红色,让一些观众满意地打赏了一些礼物,蒋落听着主持人不间断的道谢,被窥视猥亵的不安紧张带来了一些快感,原本被包皮浅浅裹住的龟头彻底探了出来,闭合的马眼在竭力平稳的呼吸中略略张大。

    主持人套上橡胶手套,又在手打满了品牌赞助的黏液。带着一些薄荷成分的润滑冰凉凉的突然就触到了不断升温的直立的鸡巴上。

    “哈啊……”原本不适应镜头僵硬地不知道如何表现的蒋落没有抵抗住袭来的变化。黏黏软软的触感覆盖上了最敏感的存在,恰到好处的力度套弄着肉柱,舒服得不像是预想中的惩罚。蒋落甚至飘飘然地想是不是自己的雄性魅力把主持人迷住了,所以对方在讨好自己。连两个饱满的囊袋都被裹得极为舒适,表皮微微收缩想将储备的精液子弹就这样交代出去,马眼吐露出一丝晶莹也被大量的润滑带着上下涂满整根。

    “忘了提醒你,”主持人突然凑近蒋落耳朵,吐出的气息带来了一点痒意,话语中的威胁又像钻出来的蛇打破了蒋落的幻想,“如果你没有撑过20分钟就这样射了出来,那你就进不了下一场,止步于此的话,你猜猜你的后果会是什么呢?”说罢,毫无预兆地啃上了泛起粉色的耳朵,湿滑的热气随着舌尖钻入耳洞,蒋落的大脑像一堆被搅和均匀的浆糊失去了反应,不断放大的水声增加了身体的热度。

    主持人突然的提醒或者说是威胁,原本让阳具惊吓得微微软了一瞬。但是没有停止的摩擦甚至变本加厉地重点攻击起了龟头,两个拇指交替摁压搓动着极富弹性的头部,不断逼迫鸡巴加硬加粗吐露出激动的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