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青的世界观里,先生是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人,如此恶劣的行径断然是受了外界影响

    思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于是自己太过放浪,以至于把先生都带成这样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鬼使神差的想到,“圣贤之言和先生之言相比,想来还是先生说的有道理吧”

    砚台之所以能研墨就是因为砚台表面有纹路能与墨锭产生摩擦,这些细微的振动平日里无知无觉,现下却要了穆青的命

    穴壁在如此长时间的侵入后已经适应了墨锭的尺寸,先前进出都难的穴口在淫液的润滑下已经可以让墨锭自由出入,此时再想夹住墨锭难如登天,稍不留神就会被墨锭顶的浑身发软

    再加上研磨时的振动,穆青越是扭动腰肢便越是觉得空虚难耐,心里又唾弃自己这般模样,睁眼一看却发觉先生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处,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像个秦楼楚馆里卖弄风骚的下贱妓子,千般委屈之下终于忍无可忍的发出了呜咽

    “先生不可以这样欺负人”

    陈璇终于忍无可忍,把小姑娘轻轻搂进怀里放声大笑

    穆青的头被埋在陈璇胸前的高峰之中一时进退两难,听着先生胸腔内克制不住的笑声,往日里先生讲起诗经里的“氓”这一节时总对她耳提面命,说聘为妻,奔为妾

    而今她这都是爬床勾引了,想来在先生眼里,只怕真的是连妾都不如了,自己这般放浪的姿态,先生能把她当一个玩物看待恐怕都难

    可话说回来,十二岁时她本就是以玩物的身份见到先生的,当年在宫里教养嬷嬷不就总说床笫之间切不可违拗妻主,要放的开些,不可像那些小门小户的,稍微换些花样就别手别脚的不肯

    先生喜欢就好,便是真的以玩物的身份待在先生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在这四方的宫里看着先生的笔墨苦熬天明

    她那没良心的乾元哪里知道小坤泽心里的千丝万缕,以至于把她当年怕自家白菜被别家猪拱了才耳提面命的“氓”都想成了奇怪的样子

    笑过之后捧着穆青的头,用鼻尖细细蹭掉那些晶莹的泪珠,“你下来,先生确实有一课要在今晚教你”

    跪久了的膝盖有些吃不住力,腿根因为太多次高潮而不断抽搐着,先生把她圈禁在自己怀里,鼻子里满是凝神安定的沉香气味,她只能半倚半靠在御案之上,痴痴的看着心上人

    “看什么呢,都看呆了,这身官服那么讨你喜欢”陈璇刚刚坐下就看到某人盯着自己胸前的补子发呆,一时间跟件衣服吃起了醋

    捏着那截白嫩的手腕摁在自己胸前,“那么喜欢?那我脱了给你”

    穆青自然求之不得,谁知道越急越错,里衣的两个带子都拉成了死结,一狠心跪坐在陈璇身上,准备拿牙去咬

    这可苦了本就蓄势待发的陈璇,小孩这么一压,下身那根由阴蒂发育而来的腺体立时就疼得陈璇躬身缩背

    “亏我还说这个世界设定有意思呢,女性alpha平日里这玩意就是正常阴蒂,腺液的产生器官内置,要用的时候才会血气充盈,不像男的平常都在,一招撩阴腿就完蛋,这会儿单单被压了一下我都觉得我要死了”

    “哟呵,您还知道你这还有个玩意呢,我以为你今晚真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系统你这嘴怎么那么欠啊,这样是找不到媳妇的”

    “找不着也没事,我单身我快乐,到是您,别给孩子来个萎了的坏印象”

    “可去你的吧,你萎了我也不会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