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去县衙击鼓,却落得这样结局。”

    张启全凄惨一笑,“这就是父母官,这就是斜阳县的青天大老爷,有他们在,斜阳县真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破庙位置在村口,与村中百姓的房屋相距有一段距离。

    张启全难以压抑委屈,捂着脸嚎啕起来。

    一个及冠的男人这样哭,还是挺吓人的。

    姜笙不敢说话,怯怯地躲在郑如谦身后,连记仇都忘了。

    “我知道你很惨。”许默却在此时冷静道,“但县里有规矩,不能私下里售卖,想做生意就去菜场,在自己的摊位上做生意光明正大,不比偷偷摸摸卖东西强。”

    不光县城,但凡是大一点的城池都有这种规矩,主要是为了控制市场价格,避免太大波动。

    总体是好的,如果非要说弊端,那就是要交一定的摊位费。

    但也不贵,一个月最多十几二十文钱,张家不至于交不出来。

    “十几二十文钱?”张启全笑了,“那是许县令定的价格,现在市场的摊位费是两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