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信了他的谗言,才会引发了此事。”

      “若不是因此,陛下也不会急火攻心。”

      “税银数额巨大,何其重要?”

      “若是一直使用漕运,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定西侯,究竟是何居心!”

      李东阳揉了揉眉心,和声道:“宋大人言重了。”

      “陛下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很快便会康复。”

      “兵部尚书刘大人,已经派了张侍郎亲自带人前往青州查明此事。”

      “此事必会查个水落石出。”

      宋达文却不依,情绪激动的继续道:“李大人,陛下若只是普通风寒,怎么会发病如此急促?”

      “臣猜测,他必定也是为此事烦扰不已,才会加重了病情。”

      “今日定西侯作为状元,带领金科进士们献谢表。”

      “献完谢表后,只有他被单独留下与陛下说话。”

      “此人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罪责!”

      “青州的税银要追回,可是京城要查的人,也不能放过!”

      “下官请三位阁老清查此人,查清楚此人究竟与此事是否有关联!”

      刘健见这宋达文一直纠缠,也和颜悦色的在一旁和稀泥。

      “宋大人稍安勿躁。”

      “如今陛下龙体抱恙,待他康复后,自会查明。”

      宋达文却不依不饶,指着桌上那些弹劾的奏折。

      “定西侯乃是李阁老的徒弟,他有私心,下官也无话可说。”

      “可首辅大人也在包庇此人?”

      “下官虽人言轻微,但也绝不能坐视此等害陛下与我国朝之人逍遥法外!”

      “若是三位阁老不愿处置此人,下官必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