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霎那,心跳仿佛如擂鼓。

    墙壁后面风声雨声她都听不见了,只有自己一下下“怦”“怦”“怦”心脏狂跳的声音。

    那感觉,像是做贼被人现场抓包了一样。

    楼下,鹿见深定定地望着走廊尽头的那扇墙,慢慢的弯起嘴角,笑了。

    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却可以笃定,这会儿,江稚鱼一定站在那堵墙后。

    一眼,哪怕她只是来看了他一眼,他今晚就算是死在这儿,也值了。

    早上,周彦西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鹿见深还站在小楼前,浑身湿透,身姿却很挺拔,脸色苍白的跟鬼似的,像座石雕。

    周彦西没理他,径直进了小楼,然后问保镖,“他在这儿守了多久了?”

    “从昨天中午您走后一直到现在。”保镖回答。

    周彦西闻言,眉头拧了拧。

    鹿见深一直守在小楼下,可见是江稚鱼没见他。

    江稚鱼没有心软,他就放心了。

    到病房的时候,江稚鱼和江泡泡才洗漱完换了衣服。

    泡泡精神挺好,但江稚鱼脸色不太好,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昨晚没睡好?”周彦西问,想知道是不是因为鹿见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