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那些敢于反抗或者稍有怨言的民众,他们更是毫不留情地加以欺凌迫害,手段残忍至极,令人闻之色变、不寒而栗。种种恶行真可谓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掌握了确凿证据之后,苏骁面色冷峻,带着宗宝、孙可望、凌操、凌统以及黄渊几人,径直朝着县衙疾驰而去。

    此刻,那县衙大堂之上,县令正悠然自得地端坐着,手里轻轻捧着一杯香茗,时不时还小啜一口,显得十分悠闲惬意。

    然而,当他瞥见苏骁等人气势汹汹地闯入时,脸上顿时不悦怒声喝道:“大胆狂徒!尔等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擅自闯入本官的县衙重地!”

    苏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毫不畏惧地大步向前走去。

    同时苏骁回应道:“哼!我乃是专门前来为民除害之人!你这狗官,平日里作威作福,肆意鱼肉乡里百姓,所犯下的种种罪行简直天理难容!今日,便是你恶贯满盈、遭受报应的时候!”

    听到这番话,县令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色厉内荏地高声叫嚷起来:“哪来的山野村夫,在这儿胡说八道!休想信口雌黄,污蔑本官清誉!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的指控?若无真凭实据,休怪本官对你严惩不贷!”

    这时,只见凌操挺身而出,往前迈进一步,稳稳地将手中早已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一叠厚厚的罪证呈递上去。

    凌操目光如炬,神情严肃,义正辞严地说道:“铁证在此,由不得你这奸贼抵赖狡辩!这些可都是你贪污受贿、强取豪夺、霸占民田的详细记录,每一笔每一桩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外,这里还有众多深受其害的无辜百姓们联合署名的诉状,字字血泪,声声控诉,皆是对你罪恶行径的有力揭露!”

    县令看到罪证,顿时慌了神,却仍妄图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不过是一群刁民,竟敢污蔑本官,来人啊,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苏骁一声怒喝,磅礴气势瞬间爆发开来,如汹涌浪潮般席卷整个县衙大堂。

    那些平日里被县令豢养的衙役,感受到苏骁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又早已知晓他们是来惩治贪官的,一时间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上前动手。

    苏骁目光冷峻,看向宗宝和孙可望,沉声道:“宗宝、孙可望,命你二人即刻前去,把那些受欺压的百姓带来,我倒要让这昏官心服口服!”

    此时的县令,早已被苏骁的气势吓得面色如纸一般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嘴唇颤抖,一声不吭。

    没过多久,孙可望和宗宝便带着一群饱受压迫的百姓匆匆赶到县衙大堂。

    百姓们一见到县令,情绪瞬间崩溃,纷纷跪地,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县令的种种恶行,现场群情激愤,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苏骁神色凝重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说道:“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言罢,苏骁转头看向凌统和黄渊,二人瞬间会意,身形如电,立刻上前将瘫软的县令牢牢制服。

    随后,苏骁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县衙大堂,语气森然地下令道:“将与这县令狼狈为奸、相互勾结的富绅,一个不落,全部给我缉拿归案!”

    众人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宗宝、孙可望、凌操、凌统、黄渊等人各展身手,在城中四处搜寻那些富绅的踪迹。

    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原本还妄图逃窜躲避的富绅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揪了出来。

    这些平日里在城中作威作福、仗势欺人的家伙,此刻全都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满脸惊恐与绝望。

    他们被押解到县衙大堂时,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众人愤怒的目光。

    苏骁站在大堂中央,神色庄重,声音清晰有力地当众宣布:“这些贪官和富绅,长期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今日,我定要将他们所搜刮的不义之财,尽数归还给各位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