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咬死他!

    足足一个小时后。

    车子再次恢复了平静。

    崔向东开门下车,说:“你前面走,我在后面跟,送你回县里。”

    好哒。

    眼眸很亮的楼小楼,乖巧的点了点头,启动了车子。

    她在前面慢慢走,他在后面默默的跟。

    清晨五点。

    崔向东驱车和她并排停下,趴在副驾上看着她:“我目送你去家属院。”

    楼小楼点头:“崔向东。”

    崔向东回答:“我在。”

    “我要在这儿——”

    楼小楼娇声说着,左手食指用力往下一点:“纹上你的名字!”

    你要在哪儿,纹上我的名字啊?

    你倒是说清楚啊。

    怎么不说清楚,就开车跑了?

    女人的嘴啊——

    崔向东不屑的摇了摇头,拿起了电话。

    按照楼小楼提供的一个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嘟!

    电话被秒接。

    不等崔向东说什么。

    一个懒洋洋,病恹恹,慢悠悠的声音,就从电话内传来:“崔向东,我等你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很久。”

    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美妇,只穿一袭黑色的轻纱睡袍,左手托腮,横陈在锦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