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宰相,你还真把我等当成瞎子和傻子不成?”

    看着这位笑声里边没有半点的欢乐气息,反倒是怒意升腾的扎西将军,以及他身后边的次仁将军还有那二十余名士卒,一个二个全都神色不善地打量着自己。

    禄东赞整个人都迷了,吴王李恪自己不是之前才刚刚见过,他们过来抢自己的爱子是几个意思?

    还有就是扎西等一干护卫将士那一双双很不善良的眼神,看得禄东赞整个人隐隐生悸。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钦陵不是在驿馆的吗?”

    看到禄东赞摊开双手,满脸无辜的模样,哪怕是桑布扎,也不禁有些不乐意,觉得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虚伪。

    至于那方才吃了亏的扎西将军直接就怒极而笑,并指如剑厉喝出声来。

    “哈,到现在,禄东赞你居然还在装傻?!”

    “……”看到禄东赞摊开双手,满脸无辜的模样,哪怕是桑布扎,也不禁有些不乐意,觉得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虚伪。

    至于那方才吃了亏的扎西将军直接就怒极而笑,并指如剑厉喝出声来。

    “哈,到现在,禄东赞你居然还在装傻?!”

    “……”

    “既然身为吐蕃第一智者的你甘冒奇险,那你为何要故意输给那唐国的程三郎?”

    声音不大,可还是让屋内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禄东赞两眼一黑。

    我踏马是故意输的吗?老子是根本赢不得那只唐国妖蛾子好不好?

    可是看着这一位位满脸上都写满狐疑,甚至是轻蔑与不屑的使节团成员,他的心越来越凉。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此刻正垂眉闭目,整个人犹如老僧入定的桑布扎身上。

    “吞弥,你觉得本相是那种人吗?”

    桑布扎沉吟半晌之后,幽幽地长叹了一声道。

    “回宰相,下官着实糊涂了,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桑布扎的话,犹如最后一刀,深深地扎进了禄东赞的心口。

    让禄东赞一脸绝望地颓然坐倒在案几后边,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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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吐蕃第一智者,吐蕃宰相,禄东赞觉得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孤单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