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终于忍受不了地发出微弱的惨哼,原本并无杀伤力的棉签此刻好似化为削金断铁的利刃,每多进入一寸,都像在切割他血肉。

    被捆住的双腿颤抖得不像样子,温阮开始自我保护地想要将它们并拢,于是毫无悬念地,禁锢他的男人又多了两个,一左一右,以最大幅度铁箍一般狠狠摁着他的膝盖,叫他只能向男人们大张双腿,任由他们残忍地施暴。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簌簌而落,眼前一阵黑白交替,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剧痛折磨得温阮快要昏死过去,而那个在后方负责钳制他的男人则争分夺秒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又活生生将他从混沌中拉扯出来,继续承受非人的虐待。

    双头棉签刚刚通过顶部最粗的那个棉球,被强行扩开的尿道口来不及合拢,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小腹不断痉挛,膀胱因此受到刺激,竟有几滴尿液顺着棉球下的小棍漏了出来。

    男人吓得一哆嗦,慌忙望一眼舱内,发现秦扬没有察觉自己的失误,这才放下心来,可想想又不解气,愤然将棉棒一插到底,惩罚这个连撒尿都不能自控,让自己犯下错误的骚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刚才那一下几乎快要把他的女性尿道给捅烂了,热辣的激痛犹如一颗深水炸弹,在脑中炸开一蓬血雾,温阮双眼猛地向上翻白,身子几个抽搐后,彻底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见人又晕了,他们赶忙拿来冰水,七手八脚地一顿乱浇,好在秦扬没有怪罪。

    好不容易把温阮弄醒后,他们按照秦扬的指示,把温阮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在甲板上,此时温阮还在不停地抽搐,那两根棉签虽然已经顺利进入尿道,可余痛的威力不容小觑,火辣辣的灼痛感如影随形,稍微动一动,整个下体都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他们不顾温阮的痛苦,强行将他舒展开,给他手脚都戴上镣铐,再拽着脖圈上的铁链,逼迫他在疼痛尚未缓解的情况下,像狗一样四肢并用,艰难地爬进舱里。

    温阮挺着胀满的肚子,浑身湿透地软倒在秦扬脚下,嘶嘶地倒抽着凉气,呼吸间都带着明显的震颤。

    秦扬用鞋尖勾起他下巴,语调阴冷地重复昨晚的审问:“现在告诉我,你和阿义,昨晚都说什么了?”

    温阮抿紧了唇,没说话。

    秦扬冷酷地勾了勾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一会你会求着我让你说的。”

    四兄弟开始用早餐。

    温阮蜷缩在地上,在食物诱人的香气与一片刀叉盘碟相撞的声音中,苦苦煎熬着,秦扬继续对他实施了放置。

    时间变得极为漫长,温阮身上的汗都滴到了地上,他所在的那块地板湿漉漉的,稍微挪一下就能望见一片晶亮的水渍。

    温阮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神色迷离地半张着唇,幼猫一样低声抽泣,强烈的排泄欲望逼得他快要发疯,所有反抗和坚持都变得一文不值。

    “嗯……啊……啊啊……”细碎的呻吟水一样流泻而出,和着手脚铁链清脆的碰撞声,成为这顿早餐过程中的最淫靡也最动听的配乐。

    许是膀胱已经到达可以容纳的极限,腹部的肌肉在这时候不争气地开始痉挛,鼓胀的肚皮犹如胎动,大量尿液受到挤压,在膀胱里互相碰撞,轻微的震动都能带来地狱般可怕的感受。

    温阮的呻吟愈发痛苦起来,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好似下一秒就会因为承受不住折磨,活生生被憋胀致死。

    秦扬慢悠悠地吃着早餐,目光不时瞥一下脚边的小东西,待到温阮双眼都开始有些翻白时,突然伸出脚,一把踢开他捂着肚子的手,轻轻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温阮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身子受惊地蜷曲起一点,又无力坠落,瘫在地上浑身筛糠似的抽搐着,秦扬这看似轻飘飘一脚,却踩断了他理智最后的底线,温阮再也忍受不了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