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玩过这个?”

    “是的,主人。”

    一股恶寒自心头泛起,时措抚了抚额头连忙纠正对方:“停停停,先别叫主人……”

    “好的,先生。”

    “诶,那你是怎么和你的主人分开的?”

    青年抽了抽鼻子,沉默了良久还是开了口:“他……主人他……不要我了。”那话语里有些不为人知的颤抖,时措低头看了看对方的表情,那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是要淌出泪来。

    “……你犯了什么事啊,你主人就不要你了?”时措一脸八卦地问道

    “我……我对主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被主人发现了,就……”

    时措挠挠头,对方这话实在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该有的念头,怎么后果就这么严重了?他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继续打探道:“什么念头?这么严重呢……”

    “我喜欢上了我的主人……”

    “噗……”时措强忍着哈哈大笑的念头,捂着嘴不敢出声。

    谁知那小sub听到他的笑声之后不仅不怒,反而更显悲切:“您也觉得很好笑吧,先生,奴隶怎么能喜欢上自己的主人呢?”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连忙摆手。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怎么能妄想让主人和我在一起呢?”

    时措听到这话震了震,前半句,他也听过,暴君反复强调了很多遍。这不想还好,一想,暴君那副威严的模样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时措不禁有些坐立不安,搁在茶几上的脚不自觉地收了回来。

    “如果主人不要你,这很严重吗……?”

    徐了接到程释明电话的时候,正在看手头的一个案子。这个活不是他接的,只是友情帮别人参谋参谋,点拨点拨思路。案子是有关刑事诉讼的,他许久不碰这一块的法条,有些生疏了。

    电话终了,他二话不说赶去了stray。

    在驱车前往的路上,徐了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震惊盖过了愤怒,但他随即一想犯这个事儿的人是条恶犬,一切似乎又解释得通了。

    纪律差服从性低,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有这个耐心慢慢纠正。

    可背叛,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他迈着沉着的步子走在包间的走廊里,在程释明报出的那个包间门口,他站定了。徐了倚靠在在墙上不出声。他抬腕看了看手表,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25分钟。

    走廊里空无一人,细细听去某个包间里似乎传出了轻微的哭声。徐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他的脑海中滚动过去的却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现在进去,对方就是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