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一路来到昨天晚上的柳树前,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窝,白鹇鸟可能就是路过,恰好被他们碰见,

    “唳~”

    空中的小白尖叫一声,只见小白忽然扇动翅膀,朝坟头俯冲。

    乱坟岗其他人也被小白的叫声吸引,纷纷看过去。

    转瞬间,小白便落在草丛里。

    陈川连忙跑过去,兜兜转转一上午,总算是开门红了。

    此时的小白正用利爪摁住一只兔子,背上被抓的血淋淋。

    饶是如此,兔子也只是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

    陈川急忙跑上前。

    “小白,松开。”

    小白好似能听懂一般,扇动翅膀将利爪从兔子身上挪开。

    兔子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要不是肚皮有起伏,真看不出来还活着。

    陈川将兔子拎上,准备处理。

    结果还没等动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泚了出来。

    “我去。”

    躲闪不及的陈川裤子湿了一片。

    尿完的兔子头一歪,断了气。

    这也行?

    陈川嫌弃的薅起一把草,把手上的尿液擦拭干净。

    兔子的尿骚的很,熏的脑仁疼。

    与此同时,小白又展翅高飞。

    陈川用草搓了根半绳,将兔子系好拿上。

    乱葬岗找了一圈,野鸡兔子各抓一只。

    与前两次相比,今天的收获显然少很多,不过也比空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