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风止的瞳孔瞬间变大,脑瓜子飞速转动,小心翼翼道:“裴小姐,我们主子出轨了?”

    不应该啊。

    他和风行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主子身边。

    两点一线:财团、家里。

    除了裴小姐和家人。

    连只母蚊子都没靠近主子。

    “裴小姐,我们主子对您绝对衷心。”不等裴今雾说话,风止便自我脑补,急忙解释:“他守身如玉三十年,从没碰过女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

    听见这话,裴今雾手指微抖,差点被西瓜噎着。

    不要命了?

    什么“证”都做,只会害了你。

    “风止!”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压抑着怒火,极致冰冷的声音。

    “?”

    风止回过头,只见商时砚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

    身姿高大挺拔,姿态慵懒随意,双手环抱在胸膛前,深邃的黑眸沉沉盯着他。

    冷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色。

    “主、主子!”

    风止被盯得头皮发麻,吞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出声。

    “你最近嘴皮子练得挺利索啊。”商时砚站在原地没动,嘴角挂着弧度,笑看得风止脖子都硬了。

    爷,别笑了。

    我害怕。

    “主子,您听我解(狡)释(辩)。”风止摆摆手,舌头打结解释:“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