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干脆闭上眼睛休养生息。

    作为忍者,被俘之后不管遭遇多么严酷的拷打和虐待,都有可能。

    我也做好了舍人一直剥夺我的查克拉,直到他毁灭地球后才肯放松对我钳制的心理准备。

    我对我的同伴们有信心,我相信他们不会放弃我,但我也必须考虑万一另有变故,我只能自救的情况。

    因此现在不能激怒他,也不能引起他的警惕,要养精蓄锐,积累力气。

    但让我意外的是,舍人什么都没做。

    他让我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没有随意触碰我,一日三餐有人偶傀儡来喂我进食,虽说帮我擦拭身体更换衣物的时候,她们和人类过于相似的外表让我有点不大自在,其他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被精心照顾的病人而不是俘虏。

    可即便暂时安然无事,我也感到焦虑。

    虽然我在缓慢地好转,但问题是……也太缓慢了!

    好在第三天,事情出现了转机。

    当人偶们扶我起来,喂我吃完午饭,又让我躺下休息后,原本只剩我一个人的房间里忽然多出了一道陌生的气息。

    有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的床边,一开始我以为又是舍人,睁开眼睛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看起来像是四处流浪的旅人,头上缠着头巾、身上裹着披风,但即便如此满脸风霜,那张脸也极为俊美。

    他垂下乌黑的眼眸,与我对上了视线。

    “……谁?”

    敌人,还是朋友?

    男人没说话,他的手隔着被子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缓缓注入我的身体。

    我瞪大了眼睛,再一次仔细凝视他的面容。

    19岁的佐助,比起16岁的他,轮廓和五官更为硬朗了一些,再加上那陌生的打扮和格外孤僻的气质,我竟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随着佐助的治疗,我恢复了些力气,立刻翻身坐起。

    见状,他适时收回了手。

    我惊疑不定的望着他,19岁的佐助和我记忆中的那位宇智波佐助几乎一模一样,那淡漠和陌生的眼神也让我觉得不安惊悸。

    在我小心审视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也在审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