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楼一共有三层,一楼大堂,二楼包厢,三楼住房。

    后院是厨房和下人住的地方。

    空间相对也不小。

    因为职业病,她会注意空间的合理性和一些小细节,这间酒楼的柴房挨着来往人员必经的位置。

    还有上下楼梯口,好几处都老化的很严重。

    踩上去甚至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等带完李家女眷看完酒楼,她单独去找李武说了这两件事。

    李武忙着叫厨房上好菜招待贵客,哪有心思管什么柴房楼梯,他不耐烦地说:“你自己去跟账房说,让他处理。”

    他脾气不好,李小鱼脾气更差。

    她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盯着他,李武顶了三秒,就顶不住了。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拉着她往厨房外走。

    父女二人走到一处无人经过的角落,李武回头往厨房看了看,见没人往这边瞧。

    他拉下脸面,好言好语地对李小鱼说:“祖宗唉,你是咱家三千金,有啥事你就向账房提,你的意思就是你爹我的意思,你哥要是敢说半句不是,我把他门牙弄掉。”

    另一边,窝在一间客房心疼自己门牙的李广昌,打了一个喷嚏。

    李小鱼没心思跟他玩上下级管理的把戏。

    做生意除了诚信,重点还要把客人的安全放在心上,她拽着李武的胳膊往大堂。

    “别拿那些虚的给我画饼,你是掌柜,你自己去说,我看着你说。”

    父女二人肩并肩,从旁人的角度看着是女儿扶着爹,谁能看出是女儿捏着爹的胳膊呢。

    “行行行,我去说,我去说。”

    李武真想哭,他堂堂一个一家之主,怎么就被三女儿驯成这样了?

    他想不通,十分想不通。

    把李小鱼说的事情向账房吩咐后,父女二人刚准备各做各事。

    一个身高八尺,穿着华贵,除了皮肤比常人要紧致几分,相貌毫无亮点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后面跟着一个小厮。

    一看到男人,李武笑得脸上皱纹挤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