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式耜悠悠的道:

    “左梦庚这个人志大才疏。

    如果左良玉一死,左军部必将分崩离析。

    左梦庚如果想要将外营捏合到一起,必然通过对外用兵,借以掩盖内部矛盾。

    而且,左军背后的金主,正是晋商和两淮盐商。

    他们与王国梓在钱庄、私盐等生意上,已经起了无数的龌龊;加之,王国梓倒行逆施,正在强推商税,更是戳中了商贾的肺管子。

    可以说,这些商贾已经成为了王国梓的生死仇敌,自然会全力支持左梦庚用兵。”

    朱由榔听罢,才彻底放了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小王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瞿式耜笑吟吟的道:

    “这还不止呢。

    我有一个师弟叫做郑森,正是福建郑氏的继承人。

    王国梓在海贸这一块与郑氏时有摩擦;双方也是势同水火。

    恩师可以引荐郑氏,让他成为世子的又一助力!”

    朱由榔闻言大喜:

    “有了这两个强援,何愁大事不成!”

    瞿式耜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继续开口道:

    “除了内援之外,世子还有外援。”

    “外援?

    先生说的难道是满清?

    这可不成!

    在小王看来,陛下的联虏平寇策略就是在与虎谋皮。

    小王虽不孝,但还不想成为朱家的罪人,令祖宗蒙羞!”

    瞿式耜见他会错了意,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