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己脸色微沉,旋即看向剑宗水像,道:“就因为聂天是他的弟子,所以你要把聂天留下来?”

    “有人已经盯上聂天了,凭你的实力,保护不了他。”

    剑宗水像突然看向高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谁?”

    朱正己神情再变,低喝问道。

    “不说其他,只是一个百影千机,你就应付不来。”

    剑宗水像笑了笑,毫不避讳什么。

    聂天不由得眉头皱起,心中疑惑,剑宗不出恒山,消息倒是十分灵通。

    “难道聂天留在这里,就一定安全吗?”

    朱正己显然不想让聂天留下,沉声问道。

    “本宗不敢说在刑狱纵横无敌,但至少在恒山,无人能胜过本宗!”

    剑宗水像笑了笑,声音突然变得冷肃不少,自带一股威严。

    “聂天,你自己怎么看?”

    朱正己沉默许久,看向聂天问道。

    聂天想了想,笑道:“既然剑宗大人如此盛情,我若是推脱,未免有些却之不恭。”

    “你想留下?”

    朱正己有些意外,没想到聂天竟会这么说。

    “既然聂天小友愿意留下,本宗定会保证你的安全,决不让任何人伤你。”

    剑宗水像微微点头,但看向聂天的目光,似乎有些异样。

    朱正己眉头皱起,显然有些不高兴,但最后还是说道:“既然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不做过多干预。”

    说完,他便身影一纵,直接离开,甚至都没有跟剑宗打招呼。

    “剑宗大人,不知您打算让聂天在这里呆多久?”

    朱正己走后,白子秋看着剑宗水像,小心翼翼地问道。

    “若是本宗没有记错,你是伍沧浪的义子白子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