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家接收他的企业都会被撤资、投诉、声讨,成为众矢之的。

    重压之下,他决定著书立说,将一切寄希望于“靠个人力量捍卫真理,最后绝地翻盘”。

    就像维利塔斯宣传的故事那样:

    「只要手握真理,所有人都会向你低头。」

    结果就是他在靡粉的支撑下写出来的书成了笑话,就连出版和发售也成了取乐的一环。

    最终妻离子散,欠了一屁股债。

    …

    “这回都是真话?”海涅问。

    “千真万确!”

    卡尔就差给他跪下了。

    海涅没再追问,反正他也没法求证。

    对方都中血咒了,来这里躲债也好,搏命也罢,这些都不重要。

    “从今天开始,你负责教我符文学,需要教材什么的吗?掌握37个基础符文要多久?”

    卡尔一愣:“不,不需要,而且这里也买不到教材。只是掌握基础符文的话,最多两个月就够了。”

    “那好,我们回飞艇上去上课吧。”

    “是,大人。”

    ……

    第二天黄昏时,磐石镇南郊。

    “就是这儿了。”西蒙说。

    “这儿?”

    与他一同从南边赶来的马克狐疑地四下张望。

    这里除了树就是树,远处隐约可见一些木栅栏,也不知道在围什么东西。

    “在这儿卸货?”

    马克这人生的尖嘴猴腮,眉毛一挑就像是在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