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度,

    腿酸得难受。

    钟书宁甚至想着,自己该不会负伤了吧。

    贺闻礼拥着被子,垂头吻她的眉心,“是我太不克制。”

    他也想控制,

    但效果甚微。

    她轻哼着,不愿理他。

    ——

    晚饭是点餐让人送来的,钟书宁小口喝着粥,看着正在接工作电话的贺闻礼。

    他平时有多严肃正经,脱了衣服,就有多不是个人。

    她在心里控诉,还不敢说出口。

    生怕他又寻了这个当借口,拉着她共沉沦。

    这期间,陈最倒是来过一次,他下班来送文件和资料。

    暗戳戳打量两个人:

    钟书宁脖颈上的咬痕根本藏不住。

    啧——

    看起来没少折腾啊。

    难怪自家老板今天没去上班。

    敢情是沉迷温柔乡了。

    估计这两人腻在家里,一整天没出过门。

    他家老板的精力有多旺盛,他是最清楚的,太太……

    真是辛苦了!

    当陈最离开,贺闻礼刚坐下用餐,手机震动,钟书宁注意到他脸色微变,过了十几秒才按下接听键,“喂,舅舅。”

    室内很静,可以清晰听到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