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浔闷哼一声,从她唇上退开,尝到了丝血腥味,他伸出手指揩了下唇角,“真咬?”

    “我是病人。”

    “所以我也没对你做什么。”

    贺浔往后退了半步,苏衔月身体失去支撑,只能靠在后侧的洗漱台上,单手撑在后侧,呼吸急促着,努力平复。

    “看来,出国这些年,你应该也没交男朋友。”

    “国外帅哥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我没交?”

    “吻技,毫无进步。”

    “……”

    苏衔月被一噎。

    她出国是去工作学习,谁天天想着恋爱,“看你吻得挺好的,应该谈过不少女朋友吧。”

    “你觉得我吻得好?那你咬我做什么?”

    不咬?

    难不成还要任由你继续亲下去?

    再者说,谁要跟你讨论吻技这件事。

    “出院后,住我那里?”贺浔紧盯着她。

    苏衔月瞳孔放大,他是疯了吧!

    “你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我有朋友和同事,就不麻烦贺老师了。”

    “那我搬过去跟你住。”

    苏衔月讪讪一笑:

    大佬,您在认真听我说话吗?

    简直在对牛弹琴。

    我说东,你给我扯西。

    “你也不想被盛庭川发现我们的关系吧,选项给你了,你搬过来,或者我搬过去,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