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什么时候无以为继了,那就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了,到时候就要苦一苦凉州的百姓了啊!

    刘知文叹口气,缓缓从袖子之中摸出来了一封信,一脸苦笑地说道:

    “南边已经开始乱了,我父亲回乡祭祀,被贼人在路上杀死,三个儿子已经向着凉州来了,除了死守凉州,我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谢导愕然地看着刘知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个月前的事儿,信是昨天刚刚送到的,”说着刘知文摆了摆手:

    “说正事儿吧,既然我们意见一致了,那就把人给处理了?”

    谢导点了点头,对着门外吩咐道:

    “让石安把人处理了!”

    说完之后谢导觉得不妥当,又追到门口吩咐道:

    “告诉石安,只要凉州边军守在阳平关一天,整个凉州城都会支持边军!”

    值房之中。

    许桥和谢群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听着一旁的几个老人都困了。

    许桥话锋一转,直接问道:“大人,这都快小半个时辰了,总得有个结果吧?”

    白翰林虽说现在是白身,可是以前也是凉州通判的公子啊。

    若是今天就这么拖过去了,只怕下次许桥连凉州衙门都进不来了!

    谢群无奈地笑了笑:

    “衙门也需要查清楚是什么人欺负了小公子啊,你总要给我们点时间啊!”

    就在他们这么说着话的时候,房间门忽然被推开,石安拖着像是死猪一样的陈泰走了进来。

    随后他松开手,对着几个老人拱拱手,客气地说道:

    “就是这小子指使着手下的衙役欺负人的,我这样教训,不知道几位满意吗?”

    独臂老人从座位上起来,走过去直接将陈泰翻过来,有些嫌弃地说道:

    “怎么全是外伤啊?”

    陈群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