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在临安府当差,他说他问了临安府的知府家的大少爷,好像叫景大寒的,是这位大少爷说的。说只要对女人负责,娶了她,这种事就不叫事。”

    薄聪不禁皱眉,怎么哪都有这家伙捣乱,居然误导别人做这种事。一条胳膊被打断都不记事的。

    这个时代的律法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更为重要的是执掌律法的人,所以这个时代不是法制的时代,而是看执掌法律的人他怎么来操作法律。

    就在这时,床上的盼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薄聪说:“我走了,你们聊。”说着,快步出了屋子。

    到了外面,见四下无人,他用轻功上到房梁,揭开瓦片往下观察。他想看看是不是这人所说的那样。

    很快盼睛便坐了起来,惊慌地四下张望着。

    很快便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黑衣人,惊恐地叫道:“表哥,你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哭丧着脸说道:“表妹,你先把我放了,我再告诉你。”

    盼睛挣扎着下床,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刚才脖子上后脑挨的那一下,让她还是觉得天旋地转。

    她走到黑衣人面前,正要帮他解开绳索,忽然她一眼便看见旁边茶几上放着的那个鬼脸面具,手一下僵了,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表哥,刚才小巷里的人是你?”

    黑衣人知道他无法隐瞒,因为他已经把事情真相告诉了皇城司的侍卫了。

    他虽然不大清楚薄聪刚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但是既然已经对方说了自己这事触犯王法,说不定他还会回来把自己抓走,所以他只能对盼睛实话实说,以取得盼睛的原谅。

    他哭丧着脸对盼睛说道:“表妹,你知道表哥一直喜欢你,想娶你为妻,但是你娘和你都不答应,表哥这是没有办法,所以才想着生米煮成熟饭把你打晕了,带到这里来了。

    这是我租的一个房子,我不敢把你带回我家,家里人太多,表妹,对不起,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想娶你为妻的,你能原谅我吗?”

    “畜生,你这个畜生。”

    盼睛抬手狠狠给了黑衣人一耳光,啪的一声,打得黑衣人头扭到了一边,他却依旧说着:“你打吧,打死我最好,我做错了甘愿受罚,你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毫无怨言,只求你能原谅我。”

    “你对我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便要去找剪刀捅死对方。

    黑衣人吓坏了,赶紧说道:“表妹,我,我刚才还没对你怎么样啊。”

    盼睛听到这话便停止了动作,自我感觉了一下身体,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便长舒了一口气,四下看了看,说道:“你怎么被人绑在这了?”

    黑衣人说道:“你先把我解开,我再跟你说。”

    盼睛犹豫了片刻,找了把剪刀替黑人剪开了绑着他手脚的绳索,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