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寂在忙活,温颂就在后面坐着看他。

    “裴青寂。”

    “嗯。”

    “裴青寂。”

    “知道了。”

    “裴青寂裴青寂裴青寂。”

    “嗯,我在,听到了。”

    “裴青寂!”

    温颂一次又一次地喊他的名字,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答。

    “嗯。”

    这次回答完,裴青寂转身朝着她走了过来。

    站定在她面前,他有些无奈道:“怎么了?”

    温颂晃着腿,仰头望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吗?”

    “能。”

    “裴青寂。”

    “嗯。”

    “裴……”

    下一声,被裴青寂的吻将她还没说出口的话全都堵在了喉间。

    温颂使劲儿推了推他,脚还在他腿上踢了踢才让裴青寂松开了她。

    裴青寂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没事儿的时候也能叫,就是比较危险。”

    不是完全没经验,温颂当然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将裴青寂的脸推远了些,“你能不能注意胎教!”

    “好。”裴青寂这才松开她走了回去。

    面很快就煮好了,温颂说不想吃,裴青寂还是用小碗给她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