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宁不理她,宋香茗撒泼的往里进,要自己拿,宋长宁面无表情的抽过旁边担纸的棍子将她轰出去,在宋香茗贼喊捉贼前大声呵斥:“有银子也不能买毒害人,我们这是医棺不是给你行凶的地方。”

    说话气势特别足,外人皆信宋长宁的话,对宋香茗指指点点。

    但外人的指指点点什么时候撼动过宋香茗,她地上爬起来,得意的昂起下巴:“宋长宁你终于恼羞成怒了,怕了我,嫉妒我了。”

    疯子!

    宋长宁转身进屋,不理会宋香茗。

    宋香茗拍拍手高兴的回苏府去,这么多年看宋长宁激怒一回还真不容易啊。

    时燕的那个娘,呵,为什么她和宋福能跑过去将她杀了,还不是时燕的娘放的人,如果她是杀人的,时燕的娘就是递刀的。

    可笑宋长宁还想感化时燕的娘,丝毫不知道她娘就是个恶鬼,怎么喂都喂不饱的。

    “宋长宁。”

    走出一段路,宋香茗跑回去隔着铺子叫宋长宁,宋长宁攥紧木头:“你还想干什么。”

    “不如就从了沈寒年吧,你们两个挺配的。”她和沈寒年在一起,把时燕让给她。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宋长宁否认。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可是都看了,你和沈寒年在墙角亲嘴呢。”

    宋香茗笑的贱兮兮。

    宋长宁手里的棍子掉到地上。

    欣赏宋长宁吃瘪的模样,宋香茗再一次更加满意往苏府走去。

    宋长宁追到门口,手抓紧门框,刚刚宋香茗也在,怪不得她能找到这里来。

    不知道沈寒年怎么做工的,没几日就将药钱拿回来结算了。

    那把伞用过,不好卖,趁他来宋长宁将伞还给他:“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你的伞。”

    几天未见,记忆停留在那天,沈寒年不肯收伞,转身离开,宋长宁拿着伞追上去,伸开手臂挡在沈寒年面前,气的眸中带着水光:“你的东西我不要,不管什么我都不要,这把伞还有这本医书我都不要。”

    “不要就扔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没有在拿回来的道理。”

    沈寒年绕开宋长宁大步往前走去,以前看到她都很舒心,现在看到能气的肝疼,为什么从小一起长大却没敌过时燕。

    宋长宁将伞砸到沈寒年后背上,沈寒年停下脚步往后看过来,没说说什么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