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家都很安全。

    跑到了操场,覃元酒缓缓的坐下来,梼杌从他的肩膀上溜下来,爬在他的腿上,其他的幼崽纷纷从帝休他们的怀里出来,齐齐跑向覃元酒,围着他坐下来,有爬在他的背上的,有站在他的头上的,也有和梼杌一样下巴搭在覃元酒的腿上。

    圆圆的双眼依赖的看着覃元酒。

    芒晨咬着爪子,含糊的叫着覃元酒,“园长。”

    覃元酒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其他幼崽也把自己的头凑了上去。

    其他幼崽:要一视同仁。

    覃元酒温柔的一一摸过,“不怕,园长在。”

    “你们没事吧?”覃元酒安抚好了幼崽的情绪,偏过头才问帝休他们。

    帝休摇着头说:“没事。”

    陈桐和米谷也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有了他在身边,幼崽安心的打了哈欠,养成了午睡的习惯,现在他们确定周围的环境是安全后,睡意也上来了。

    见状,帝休去拿星澜的水缸,米谷和陈桐去抱其他幼崽的小毯子。

    浑身湿漉漉的梼杌被覃元酒使了一个法决,弄干了身上的毛。

    等他们安顿好幼崽,睡意朦胧的幼崽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覃元酒想起自己在地震时的症状,特意询问了帝休,陈桐和米谷,发现他们虽然和自己的情况不同,但身体还是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比如帝休丧失嗅觉,陈桐丧失声音,而米谷更是迷失方向,独自在原地转圈。

    了解到这一切,覃元酒纳闷不已,心里的疑惑更盛。

    垂头思考的覃元酒似有所感,刚抬起头就看到沈书梵着急的跑过来,撞进他充满关切的担心的眸子里,覃元酒鼻子一酸,青绿色的双眼变得湿润。

    幼崽还靠在他的身上,覃元酒无法起身,只能望着沈书梵跑向他。

    “哥。”等沈书梵来到他的身旁,覃元酒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线颤抖的控诉着他:“你怎么才来啊。”

    一听到他的委屈的声音,沈书梵心里闷得慌,眉头紧紧的皱起,抬起的手在注意到覃元酒背上的混沌时转向了他的脸,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耳朵。

    自责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元元别怕,我在。”

    在覃元酒的记忆中沈书梵说的最多的几个字就是“别怕,我在。”

    每次在他危险或者没有信心的时候,沈书梵总是站在他的身边,抱着他给他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