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摸着胡须,“老爷不用打听,那食肆下官熟着呢,就是卖点新鲜的吃食。

    李平旌知道这师爷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有些贪嘴,他对这食肆有印象,那就是说明食肆的味道不错,他都想要去尝尝了,“那么你可知道那掌柜的是荣昌莱的前妻?”

    师爷愣住,“老爷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下官从未听说过。”他看到李平旌递过来的信件,“这……这难道是真的?”

    他今日忙于工作,已经许久未曾光顾过那许家食肆,“不如老爷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李平旌说可。两人一路低调地来到了许家食肆,却是发现这里大门紧闭,根本就不像是营业的样子,师爷找人过来问了问,这才得知许彩竟然是被衙门抓走了,说是他们的饭菜吃死了人。

    师爷说:“老爷,下官也未曾听闻此案,非常蹊跷。”

    “回去,你到监牢里无看看,有消息再通知我。”李平旌怀疑是有人自作主张,他越发觉得王捕头他们很没有规矩,关键是也没有想过和自己老实交代,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这让习惯大权在握掌控全局的李平旌很不痛快,就决定先冷着王姨娘几天,好让她张长记性。

    两人很快就回去了府衙,此时的马夫人也是刚拿到了周窈连夜缝制的衣裳,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那周妹子倒是有几分本事,这衣服做的和京城的锦绣阁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身边的丫鬟就说:“夫人何不将人讨了过来,以后就有穿不完的新衣裳。”

    马夫人说她何曾不想呢,只是那周窈是个重情义的,这样的人却也是让人佩服,另一个丫鬟就说:“那周姑娘分明是有目的而来,还不是想要求我们夫人办事。”

    “那也是有心的,她一个签了卖身契才不到半年的竟然如此忠心,可见那许掌柜也是个得人心的,我又何必夺人所爱,不如成全她,也算是结个善缘,就是不知道你么这些跟了我许多年的,要是遇到这样的事,又能够像是周妹子一样用心呢?”

    丫鬟有的表忠心,有的说夫人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怎么能够拿自己和一个村妇相比呢。

    “那许掌柜不过是个卖吃食的乡野村妇,那周姑娘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怎么能和夫人相提并论呢。”

    李平旌从门外走过来就听到他们提起了许掌柜,“你们在说什么呢,夫人也认识那食肆的掌柜,听说她被抓走了。”

    马夫人挥手让丫鬟们退下,“老爷回来了,妾身正要和老爷求个情呢。怎么老爷竟是已经知晓了。”

    “是那师爷,他有多号那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平旌觉得今天的事情怎么都赶到一块去了。

    马夫人也不卖关子,就说了周窈找她求情的事情,“他们那掌柜到底有没有害人,该判的判,该放的放,那样将人关了六七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我也不是跟老爷求情,只是这事情总归有个说法吧。”

    李平旌心说竟已经这么久了,关于秘宝,还有马夫人的话,又有师爷的佐证,他心头很乱,“夫人可曾听过一个趣闻,说那许掌柜和京城的未来郡马有些关系?”

    “你说这个啊,我知道的,要不是对这个感兴趣我才不会掺和呢。”

    她将自己从周窈那里听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李平旌哪里还能够喝得下去茶水,急匆匆地去催师爷。

    很快就证实了许彩却已是被抓的消息,而且此时还是病歪歪的,师爷正在安排人替她看诊。还把人提出来到了前院中。等到大夫离开,李平旌看到了一个苍白虚弱老态已显的许彩。

    “难怪难怪。”那荣昌莱跟她和离却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到底是有几分交情,他也不想得罪了荣昌莱,当然,坦白说,李平旌最感兴趣的还是那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