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幼稚?少年人的癫狂(滴滴发车)
五影会谈最后一天,佐助还是被卡卡西要求露个脸,只好站在旁边安静的当棵树桩,也就是那么些政治协商,无趣倒也平常。众人离开的时候,五代目雷影走得稍慢了点,落在最后,时不时地看佐助一眼,他只好挑挑眉,先开了口,“四代目最近还好吗?”“嗯…不错,老人家的退休生活总是很快活,他经常提起你们。”“他的手臂是我不对。”“没什么,他老人家看得开,反倒很赞赏你们。”……“毕竟你和鸣人是一代传奇。”“过去的事了。”言尽于此,艾主动搭话他懂为什么,大家都是从另一个时代过来的,哪怕过往曲折,立场不同,没什么情分,但毕竟是一同经历了那段诡谲复杂的时光,要说怎么形容他们这群人,就是两个字,故人。故人相见,平添许多感慨。现在的平静虽好,可也总是难免追忆往昔,毕竟曾经的他们一腔热血,那么天真那么少年气。不过佐助早就放下了,他放下的是曾经的自己,他向那个人妥协,放下了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个世界的执念,放下了曾经属于他们的时代,可有些事他又固执地坚持,比如爱一个人,比如自我放逐,他从来都是这样,果断坚决。今天见到的这些人,难免让他想起一些不常回忆的过去,太阳穴一阵刺痛,他想早点回家了。今天的晚餐格外丰盛,佐助居然还在桌子上看到瓶酒,他皱起眉,“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嘛…毕竟我也成年了嘛。”是啊,博人已经这么大了,早就不是他记忆中的小豆丁了,可他还是习惯性的把他当成小孩,原来时间过的这么快,自己也老了啊。博人的声音适时打断他的思绪,“我也不经常喝酒的,这不今天很特殊,会谈结束了,你又快离开了嘛。”多亏了那段回忆,他知道他不胜酒力。佐助发现今天的自己变得格外多愁善感,往日里冷硬的心都柔软了些许,对待向来宠爱的博人就更是提不起严肃拒绝的气势,索性放任一下。可他头一次发现这家伙这么难缠,满桌子食物都塞不住他的嘴,劝酒的话一套一套的,让佐助的杯子就没见过底。脑子有些发晕,但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只是平日里很少出现的种种感慨此刻全在脑子里撞来撞去,让佐助几乎一直在发呆。博人捏紧了藏于袖口的小袋子,看着桌上他忙了一下午的产物,他想起了一个词,“最后的晚餐”,给佐助的,更是给自己的。只是却迟迟没能动手,他想自己可能是在等一个更好的时机,也可能还有些犹豫。终于,酒精让佐助不满足于只是胡思乱想了,他开口,“博人,你以后的目标是什么?”“目标么?佐助希望我做什么呢?”“看你自己的意愿,不过…你想过做火影吗?”“不想。”“唔…”佐助发现自己的感官好像变得迟钝了,过了两秒才听明白博人的话,又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问了什么。“很奇怪?”看着佐助似乎不喜欢他的答案,一副思索着什么的样子,博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幸好他醉了,他不会注意到这些。“没有…只是你父亲和…和大家都是这样,从小就很想当火影的…”我以为你也会这样的…他差点捏爆了那个透明的小袋子。还是这样,在拿我和那个人比较。“不,佐助,我只想像你一样。”“嗯?像唔,我一样?”那家伙笑得灿烂,让佐助有点没法理解。“对啊,这不是很好嘛。”白色的粉末终于随着酒水流入杯子,又一瞬溶于其中,找不到踪迹。“来,我们继续。”佐助醉了,不只是醉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了,大蛇丸给他的药很有效,封住了佐助的查克拉,虽然药效只有7个小时,不过他觉得,足够了。他很谨慎,从柜子里掏出条领带,遮住了佐助的眼,他要确保成功。本想去买个眼罩的,但又觉得这样才更符合现在的场景,不是吗。佐助被他放在自己的床上,褪掉了裤子,上身却还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是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看着这人熟睡中依旧冷淡的表情,又往下瞧了瞧他一丝不挂的下身,博人有些微妙的想笑,手抚上白皙光滑的大腿,索性干脆嘲讽出声,“你这幅样子,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下身胀得发痛,他却不管,只是就这么坐在佐助身边,垂眸盯着那人的脸,好像能看出个花来,又像他父亲那样,伸出手,戳一戳那人白净的脸。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美味的东西就放在嘴边,只要一张口,那就是他的了,哪怕只有那么一口那么一瞬,也是无憾。可是他没有自己预想中的迫不及待,这临门一脚的事他却开始犹豫了,讨人厌的理智开始叫嚣,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不要把佐助,把自己逼到绝路。对,不该把佐助逼到绝处,可是自己,从喜欢上佐助的那时候起就已经没法回头了,所以做吧,后果他心甘情愿承担,至于佐助…就当是…就当是…你欺骗我的惩罚吧。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像怕惊扰那人安眠,目光聚焦在那人绯红的面颊,又往下移,酒精的作用下,往日粉嫩的唇瓣变得红润,唇珠似乎被酒液浸染,隐隐瞧出一点水光,像极了待采摘的花朵,吐息间灼热的气撒在他脸上,心有些痒,他终于不再克制,缓缓地把唇贴了上去。比想象中更为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法自拔,他生涩地吸吮着那人的唇,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觉得这样的柔嫩细滑让人想到果冻和水蜜桃,一会儿又想起古人的一句话,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最后又把自己强拉回来,都说薄唇的人最薄情。“唔…?”佐助醒了?他有一瞬的慌张,匆忙打断交织的吻,拉开些距离。眼前一片漆黑,和空白的大脑一样,让佐助不知今夕是何夕,唇上停留的热度让他有些怀疑,缓缓地探出手,摩挲着熟悉的眉眼,让他有了些安定,又往上摸上那人粗硬的发丝,笑了笑,“你头发怎么长这么快啊?嗝…吊车尾。”博人听到了自己理智崩坏的声音,刚才的屏息以待都他妈是笑话,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犹豫呢。俯身狠狠地挟住那人的唇,不再试探不再纠结,将那娇嫩柔软之处吮吸的肿胀,又用犬齿啃咬,微凉的舌顶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探索过每个角落,粗暴地攫取他的气息。这样的凶狠让佐助有些不满,单手抵在这人胸前,感受到他的拒绝,身上的人好像很不开心,发狠咬破了他的舌尖,“唔…”痛…没能换来那人的体恤,柔软的舌被迫和那人交缠,血腥味充斥着二人的口腔,他也生气了,索性同样激烈地吻回去,二人凶狠的厮磨啃咬,像在打一场无声的战役,交缠中分泌的津液被抵住舌无法吞咽,有些许顺着唇角流下,更让佐助不爽,但是他才不想认输。可是事与愿违,缺氧来得太快,他只能努力推着那人的前胸,想让他赶紧放开自己,可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那人毫不怜惜地在口中搅弄,直到一阵阵窒息袭来,涨红了脸,那家伙才从口中退出去。“咳…”“你什么…”意思?连说句话的功夫都不给他,上衣就被从衣领撕开,他甚至听到扣子崩开的声音,这个白痴发什么疯?什么都看不见,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竟是被绑住了眼,可恶,都怪自己喝醉了。???他怎么又喝醉了?博人的脸阴沉得可怕,往日里被人称赞的湛蓝眸子暗得像要刮一场暴风雨,他掀开佐助的上衣,一寸寸地向上抚摸,直到粉嫩的那处,他像是新奇一样,先是用指尖碰了碰,又像摆弄玩具一样用指甲搔刮,直到那粉色的小东西慢慢立起,他才嗤笑着捏住,用指腹揉捏,听着佐助难耐的轻喘,他对这小东西的兴趣更大了,张口含住另一侧,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嘬住乳首吮吸,用力之大好像能从男人的胸前吸出奶来,舌尖抵住茱萸上的小孔挑逗,又用尖牙咬住,残忍地把那小小的一处扯到不能再长,才大发慈悲地放它回去,又轻轻地舔吻,像在安慰,另一侧也不寂寞,大手准确地掐住小小的凸起,常年的训练让指腹有了薄茧,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柔软细嫩的部位获得的快感更多,潮水般涌来,小豆子很快就被揉搓得硬邦邦的,许久不经情欲的身体敏感得很,佐助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觉得羞耻般企图咬唇咽下,却不知这样的反应只会换来男人更凶狠的折磨。看着佐助未经触碰却挺立的下身,博人轻蔑的笑了一声,“呵…”骚货。可却恶劣地一直没开口说一个字,他要等明早佐助自己发现,等他意识到他想象中的鸣人早他妈就堆在坟里了,自己被别人操了一晚上会是什么反应呢?忽略心中的抽痛,他把手指探向佐助下身,略过挺立的那处,来到那闭合的入口,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探入两指。“唔,痛…”痛吗?正合我意。两指粗糙地在穴内抽插了几下,又把狭窄的小洞撑开,强硬地塞了第三根手指,穴内温热的触感让他下身胀得厉害,粗长的手指向内探索,却发现一处小小的凸起,他有些奇怪,指尖重重地按了上去,就见佐助绷紧了脖颈,死死地咬住下唇。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敏感点啊,这么浅的位置,真是,天生是挨操的浪货,想起往日里这人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这样的反差让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三指并拢抽插着,无情的擦过娇嫩的肉壁,压过重重包裹的嫩肉,捣着最敏感的那处玩弄,很快佐助就受不住了,白皙的腿跟控制不住的颤抖,紧咬的唇中泄出呻吟,声音小小的,小动物一样呜咽。佐助觉得不太对劲,可停转的大脑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快感又一波波袭来,他只能在沉浮中努力回忆。他在走神?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别的事情?肉穴被残忍的对待却流出蜜汁,把博人的手指弄得水润,有了润滑,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他却停了手,不再抽插,只按在那一点上,勾起手指抠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佐助的呻吟猛然变了调,“不…不行…拿出去…”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让佐助抗拒地夹紧腿,企图逃避,可博人一手就制住他,把一侧大腿狠狠压在床上,另一手反而快速搔刮着那一点,肉壁突然抽搐着喷了水,佐助爽得高高昂起头,颤抖着泄了身。他抽出手指,在沾了白浊的柔软腰腹上抹了抹,红肿的穴口水光潋滟,像在等待人来光顾,他拉开裤链,解开腰带,马上,这个人就属于我了。佐助喘息着平息高潮的余韵,脑海中爆炸开的快感终于慢慢褪去。他好像捉到了什么,“鸣人?不,你是谁?”发现了吗?无所谓,已经晚了。他脱下上衣丢在地上,压在那人身上,才开了口,“你说呢,师傅?”迟来的恐慌闯进他的大脑,一丝火花闪过,他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拼凑起事情经过,这该死的醉酒。“博人??你要干什么??”博人俯身在红艳的乳尖上嘬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膛,却勾不起佐助的一丝情欲,他似是有些无趣的松了口,“当然是要肏你了,师傅。”火热的柱身抵在穴口,让佐助慌了神,抬起仅有的手臂推拒,可现在的他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力,博人的胸膛像是铜墙铁壁,任他怎么推搡都不移动分毫,反倒是博人抬起了头,一手抓过他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戏谑的嘲讽,“佐助,你现在可真弱啊…”感受不到查克拉的流动,眼前一片漆黑,双腿被迫大开着,博人插在中间,这样的处境让佐助非常难堪,可他还是尽力让晕眩的大脑保持冷静,他想弄清楚现在的状况,更是想拖延时间,“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博人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况且他本身就等不及,堵住那张吐出冷淡话语的口,下身挤进窄小的穴口,只进了个头就让他忍不住停下来缓了口气,太紧了。“唔!”不行……又尝到了血的味道,这次是佐助咬的,佐助挣扎的厉害,他抬起一侧的大腿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放松。”啪!响亮的声音让佐助脑子一懵,他居然被一个男人这样侮辱,更别说这是他养大的孩子,羞愤冲上大脑,他想立刻自戕,可博人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掏出块布团塞在他嘴里。粗大的阴茎挤进穴道,肉茎被软肉层层包裹,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按摩,舒服得让他停下动作,一声长喟,“佐助的小穴好舒服啊…”撕裂的疼痛让佐助下意识的想咬紧唇,可口中的异物让他甚至合不紧嘴,只能听到自己被痛觉支配溢出颤抖的呻吟,他别过头,抗拒这一切。“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被人操吗?手指都能让你高潮。”肉茎退出一些,带出些血丝,又狠狠的撞进去,顺着敏感点擦过,他埋在佐助胸前,啃咬他的锁骨,把白净的胸膛弄出片片红痕,这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用牙齿咬住红肿的乳尖拉扯,嘴上却是不停,“啧,真该弄点出奶的药来的,我爸没这么玩过?”佐助震惊于他的肮脏行为,听到他提起鸣人更是一颤,他怎么知道这种事?看他浑身一抖,博人心下了然,果然只有提起他父亲他才有反应,嫉妒疯狂的充斥着内心,额前青筋凸起,双目赤红,下身拔出只剩个头又发狠地贯穿到深处,一下也不停歇,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囊袋也一并挤进这人身体里,他掐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腰上缠,“勾住,不会吗?还是我爸操你你才会?”无法闭合的口中传来破碎的呜咽,太疼了,脆弱的肠道被凶狠的入侵,剧烈的疼痛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劈成了两半,侮辱的话语更是让精神也备受折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佐助的眼中溢满了生理盐水,又随着冲撞的动作,滑下眼睑,洇湿了眼前的布料。看着那没精神的小家伙,博人想伸出手抚慰,又顿住了,这样的浪货哪里需要。肉茎蹭过敏感的那处,感觉到佐助腿根绷紧了肌肉,随即会意,抽出了些许,再次进入便九浅一深的顶着那处肏弄,渐渐的,交合出传来暧昧的水声,进出越来越顺畅,娇嫩的肉壁缠着肉棒,淫水汩汩而出。“唔…唔…”不行…不能这样…他干脆彻底撕开他的衣服,用那只空荡荡的袖管绑住了佐助仅有的手臂系在床头,腾出两只手来掐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胯下送。清脆的拍打声中混杂些扑哧扑哧的水声,白皙的臀瓣被撞得发红,他伸手摸了一把交合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佐助,真骚啊。”那人细滑的白净脸颊上漫起红晕,往日禁欲的外表多了分艳丽,纤细修长的脖颈更是添了些脆弱的美感,此时承受不住般摇摇头,只会勾起男人的施虐欲,让人想往死里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