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恭敬地回话:“回娘娘,是妾无用,并未怀上王爷子嗣。妾定好生调理身体,早日为贵妃解忧。”

    殿中沉默。

    “还有他近日行事呢,他在朝廷对峙太子,这般大的事,怎不见你传回消息?”

    贵妃语气略带责备,殿中气压低沉。

    什么意思?

    她不是去替江雅亭怀孕的吗,怎的听上去还要监视顾彦昭。

    贵妃是他亲生母亲,监视自己儿子,为何?

    莫非他们还有其他关系?

    言望舒怪自己跳着看书,漏了原书对这母子二人的描写。

    忽然被问到,生怕露出破绽,小心地应答:“回贵妃娘娘,是妾无用,并未提前得知消息。”

    贵妃轻叹:“王爷警惕生人,眼中只王妃一个,你自是近不了他的身。”

    是了,拿不到消息也不能怪她。

    言望舒附和地点头。

    “你尽力而为便可,只是子嗣一事,须得上心。”

    临走之前,贵妃催生。

    言望舒刚回到王府,便见适才的公公从另一马车下来。

    “贵妃娘娘有赏!”

    公公步入庭中,大声宣读:“贵妃娘娘体恤言小娘为王爷生育辛苦,特赏滋补药材,绸缎十匹!”

    别喊了,快别喊了。

    这不是把她往刀尖上推吗,刚消停两日,又给江雅亭递了把刀。

    这日子没法过了。

    果真,怕什么来什么。

    江雅亭走进葳蕤院,丫鬟正在清点赏赐。

    她听下人议论此事,恼怒妒忌,便来此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