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场闹剧,好在关起门的,除了开始那几声响吓人外,其他并未有多少人得知细节。

    李丰年被打得浑身是伤,没法下地。

    李宗奇和李宗富兄弟俩又开启了天天种地的生活。

    孙玉兰很是好奇。

    “明月啊,你要咋给当家的戒酒?”

    江明月微微一笑。

    很快,孙玉兰就知道了。

    李丰年伤势不轻,但大多是皮外伤,算不得重。

    江明月不想浪费钱给这种酒囊饭袋看病,让孙玉兰草草给他敷了点药了事。

    到底多年酗酒垮了身体,第二天晚上,李丰年才醒来。

    他被绑的严实,看到江明月跟见了鬼似的。

    江明月语气很温柔:“爹,想喝酒吗?”

    说到酒,许是身上的痛苦放大了对酒精的需求,一提到这个字,李丰年感觉身体里有小虫子在爬来爬去,抓心挠肝。

    “给我酒!”

    江明月把人一把提起来,边往外拖边遗憾道:

    “可惜了,爹,这次大家都不能再容忍你喝酒了,你就忍忍吧。”

    李丰年一个大男人,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拖走,屈辱至极。

    更可恶的是,那两只大鹅还似乎觉得他好欺负,跟着啄他的脑袋和脸。

    孙玉兰和李荷花都看见了,但无人上前阻止。

    张龙赵虎长得比其他成年鹅大了一圈,跟村里的几条狗打架半点不落下风,战斗力超群,根本惹不起。

    “疯女人!贱人,你要干嘛!”

    李丰年慌乱地挣扎,但无济于事。

    很快,他被绑在茅房的柱子上。

    江明月手脚麻利捆好人,捂着鼻子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