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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领着一干黑脚族人外出的血鹰,终于回来了。

    几十个印第安人,一个没少,而且还多出来几个人。

    被绳子捆住手脚、在马屁股后面拖行的几人,不知道一路被拖了多远,反正回到营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浑身破破烂烂、血肉模糊,几乎不成人形。

    “李,我的兄弟!”兴高采烈的血鹰翻身下马,结结实实和阿祖来了个熊抱:“李,你绝对想不到,我们抓到了谁?”

    “谁?”

    “剃刀!”

    “剃刀?剃刀帮的那个剃刀?”

    “对!就是上次被他逃了的那个剃刀,我还欠你的那个头皮!”

    说着,血鹰上前几步,伸手抓起一个阴阳头的头发。

    “他就是剃刀?”

    “绝对没错!就是他!”

    阿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皮肉被刮的稀烂,根本不成人样的家伙,不禁皱眉道:“血鹰,我的兄弟,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剃刀?”

    血鹰指了指被抓住、早已晕死过去的几个阴阳头:“他们都是上次剃刀帮逃脱的人渣,这次又是他们,泄露了咱们淘金营地的消息,鼓动那些淘金客来劫咱们的船。”

    血鹰继续道:“莫妮卡那娘们给我说过,剃刀以前是个剃头匠,和别的女人偷情,被女人丈夫抓住后,就遭割了蛋!之后,这人渣才干起了劫匪。”

    “李,你看……!”

    说着,血鹰一把脱了剃刀的裤子。

    阿祖定睛一看,果然小钢炮只剩一截小水管,那本来有两个轮子两个蛋的地方,只剩下丑陋的疤痕。

    “还真是剃刀这家伙!”

    阿祖想起什么,疑惑道:“这家伙是个阉货?可莫妮卡和他……怎么玩?”

    “嘿嘿!”血鹰冲着阿祖眨眨眼睛,然后踢了踢剃刀的屁股!

    “噢……!”

    阿祖秒懂!

    血鹰跟着得意洋洋道:“剃刀这人渣,没追上我们的船,就等在咱们船回去的河道上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