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话,只是望着我。

    大概是被我这麽黑暗的说词给吓着了。

    於是我不等他,自己牵着车走在只有我们两人的街道上。

    但走个没几步,前方的铁道已降下禁止穿越的旗帜,我只好又停住。

    「喂!等我啊!」他大吼着,并用笨拙的姿势跑了过来。

    但当他来到我身旁时,又沉默了下来。

    我也没说话,只看着前方,听着警告的铛铛声。

    一辆火车快速的在我们面前驶了过去,

    形成的一阵风将我的头发打乱。

    我整理头发的同时,旗帜也升了上去。

    有几个同校的学生,骑着脚踏车穿越过去,

    大概只有我还牵着脚踏车走路吧。

    「慕蓿。」後方的叶向惟用着不大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

    我才发现他还杵在那,但另一班火车也要过来了,

    所以我赶紧转身跑了回去,在旗帜再度降下之前到达原地。

    「你这样很危险。」

    虽然看得出来他很担心,但我还是知道他在说风凉话。

    「还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因为牵着脚踏车还使劲跑过来的关系,我气喘吁吁的。

    「说吧,什麽事?」

    「其实...没什麽事。」他试图说话但却yu言又止,最後跑出了一段废话。

    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待火车经过後,骑上了脚踏车,不想再理会他。

    而他又把我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