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牛这么一吓唬,那个小姐果然不敢大声喊叫了,只是两眼哗哗淌着眼泪,捂着嘴拼命摇晃脑袋,吓得不敢吭声。

    “一撮毛”被我们几个人,狠狠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折磨的嘴里不停求饶,最后奄奄一息出气都不多了。

    我怕失手把他整死了,赶紧让他们停手。

    小潘意犹未尽又补了一脚,冲着倒地不起的“一撮毛”,狠狠吐了口浓痰,这才放过他。

    我蹲下身子,扒开“一撮毛”肿胀封死的眼皮,问他那天收货,是怎么认出我和小潘的,我怎么不记得跟他见过面?

    “一撮毛”有气无力的说,他确实认识我和小潘。原来在建昌盗战国墓那天晚上,他就在场。只不过他从墓里出来的晚,刚露头就看见我们两伙人打起来了,吓得他躲在墓里没敢出来,但是他对小潘印象特别深,他看见小潘把李超踹倒,制服了。

    我“哦”了一声,拍了拍“一撮毛”脑袋,冷笑着问他:

    “你马的,你不是会找人收拾我吗?不是想抢老子东西吗?还牛逼不!”

    “一撮毛”嘴巴开合着,门牙都打掉了2颗,鲜血顺着他嘴角往下淌,有气无力的喘息道:

    “不……不敢了……我错了爷们,饶我这一回吧……”

    “饶你?我箱子呢?”

    看着求饶的“一撮毛”,我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着,问道。

    “箱子在里屋……床……床底下……”

    听他说箱子在床底下,我给小潘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屋里看看。

    小潘点点头,进屋找去了。

    片刻之后,果然找到了那只嫁妆箱子。

    “一撮毛”这老屌毛,水平不是一般的差,我甚至怀疑,他是怎么干上铲地皮这行的,打不开箱子上的“虾尾锁”,竟然直接把锁砸开了!

    “你个傻币!知不知道这把锁是老子花2000块钱买的,你竟然给砸烂了!”

    看着损坏的“虾尾锁”,我反手就抽他一个大嘴巴,骂道。

    “别……别打了,这锁不是我砸的……”

    “你马的,还敢犟嘴,不是你砸的就有理了?艹,你老伴砸的也不行啊!”

    小潘看着被砸坏的锁,也来了气,又对着“一撮毛”狠狠踹了几脚,毕竟买货的钱,都是小潘掏的,他肯定心疼。

    我打开嫁妆箱盖,装模做样往里看,眼瞅着箱子里空荡荡的,立马装作愤怒的样子,狠狠揪住“一撮毛”脖领,冲着他厉声质问道:

    “东西呢?箱子里的东西呢?为啥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