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伸手抚住袍衫下那鼓起之物,掌心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的脸也跟着发烫,她另只手开始解他的腰带,木开始还阻她,阿梨阿梨喊着,后听她一句:“木,我要你证明。”

    他便就此噤声,呼x1急促,继续在她r儿上T1aN弄,由着她握住他那yAn物撸动,伸手r0u弄他卵袋,nV郎还喘着气娇声问他:“木,你喜欢这样么?”

    他感觉身下那物被她小手裹住,而她的水澄眸子里好似装有一朵小灯花,看的直叫人发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暗哑:“喜欢。”

    青梨便摇晃着腰,带起这摇椅,x前那对r儿也跟着轻晃,她再轻轻g弄起他一只手,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将手伸入她裙摆下.....

    亵K已被她拉扯的松散,他垂眼一瞧,就能看见那花瓣地界儿,只见那嫣红花唇已有Sh润意,却也有些许异样的肿胀,可怜兮兮,她离行那事该没过多少天....赵燕初此人该不懂何叫怜香惜玉...她的举止也不似初行yuNyU之事,他心里酸酸胀胀,忽得推开她。

    青梨本等他伸手抚弄她,却忽遭他推开,心里刚起失落意,就见他从后边的红木桌子拿来一个小瓷罐,将她抱坐在摇椅上,自己则半跪在一旁。

    他看了看她腿间,神情微滞,轻轻将那瓷罐放入她手心。

    她闻见那瓷罐里的药膏是金银花的味道,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要给自己那处上药,恐怕是他看着花x红肿,像个医者一般把那里当成伤处,想叫她去瘀化肿。但她只是因着前些日子跟赵铮的情事太过猛烈,若说痛,其实并未甚么痛感。

    他见她不动,道:“阿梨,这处该上药。”

    “木,你是医者,我要你来。”

    青梨将计就计,未跟他说这处其实无碍,而是咬唇看他一眼,将两只玉白腿儿挂在椅子扶手两侧,闭着眼躺倒在摇椅上。

    贺兰木的脸已从耳烧在腮边,想来想去,心知若他不动,她又要拿那证明之辞来g他。

    青梨听见这阁内寂静半晌,忽有个冰冰凉凉的触感抚在下身,长指裹带着的凉药一点点涂抹在她唇口。

    她睁开眼睛打量着半跪在摇椅旁的少年郎,只见他脸上带红,额前凝着汗珠,手握膏药,神情认真看着她下身,指腹轻缓在她x口打转,好似在做什么十分虔诚的事一般。

    他手未经炭火烘烤,还是冰凉一片,贴在热烘的x上,冰与火两个极端叫她身子打颤,自x里升起的阵阵痒意。

    但看着他这样认真的模样,她心里忽有种异样的痛楚,少年郎这样Ai她重她,她前世竟如此眼拙,未看过他一眼,想到此,不由涌起泪珠沁在眼角。

    贺兰木正僵直着身子,用给伤者涂药的法子在她x口m0上药膏,担心弄错地方,眼睛不得不紧盯着她那花x,两瓣唇r0U粉nEnG可Ai,还有一颗圆润的花珠在上,在他擦弄下,那花唇或回撇开,露出那抹YAn丽的花核,忽听nV郎轻声唤他:“木...木...”

    他仰头一瞧,就见她眼角带泪,神情有凄意,他吓了一跳,忙将手中药膏放下,问道:“阿梨,可是将你弄疼了?对不住,是我...唔...”

    nV郎边吻他边g着他的脖子让他站起身压向她,他一倒上前,那摇椅就开始晃晃悠悠,两人摇晃间,他听见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道:“不疼,不疼,木,我要你....”

    他身下那物亦已y肿,这会儿听她呜咽小泣,心痛难忍,她说什么他都会应,自将腰带褪去,那物自袍衫之下露出,却浑不知第一步该做什么。

    青梨见状收了泪,不免笑出声,与她有纠葛的那些个男子中贺兰木年岁最小的,但他身量却不输赵且,这物亦不输他.....只是若b无耻,他定然输那赵且一大截子。

    她伸手轻点他的鼻梁,然后将腿儿g住他的腰,那椅子一摇晃,他那物就这样贴近她腹部,再一摇晃,那赤红滚烫的yAn物就抵在花口处,青梨仰起颈子,凑上前吻住怔愣着的少年郎,T往前迎去,因着擦药花x已流不少春水儿,“叽咕”一声,那物顺利进入花巷。

    二人皆呼气一声,他第一句便是喘着气问她:“阿梨,疼么?”

    青梨感觉他那物正随着摇椅一点一点挤入花道,她除却身子爽利,心更觉充实满足,那GU子异样的痛楚终被这场欢Ai所终止,这一世,她不会再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