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枕流重新将安琪儿只cH0U了一口的烟点了起来,直等到一整根香烟都燃烧殆尽,他才说,自己大概也x1入了,也跟安琪儿之前一样,陷入了一场幻觉。

    安琪儿狐疑的看着他。

    她总觉着,陆枕流似乎在撒谎。

    她之前陷入幻觉,似乎在幻觉之中经历了很多事,但那时她自己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几乎就是在被幻觉凌nVe,而且,现实中其实只过了一瞬间。

    而按着陆枕流的说法,他在幻觉之中,仍旧是主T,是能随意左右这场梦境的人。

    难道,是因为他当时离罐子b较远,x1入的气T也少的原因吗?

    见安琪儿若有所思,陆枕流又再一次道了歉。

    他当时,确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后就陷入了幻觉。

    幻觉之中,沈博士在外敲了车窗,而安琪儿则媚笑着摇开了车窗,伸手g住了沈博士的脖子,向他献吻。

    如今清醒过来,他意识到,那都是臆想,沈博士当然没追过来。

    安琪儿“嗯”了一声。

    她倒是很想安慰陆枕流说,既然是被沈博士做了手脚,不需要道歉。

    但她做不到。

    她很清楚,陆枕流的情况跟她不一样,他自己都承认了,哪怕是陷入幻觉,也是可以控制自己行动的,也就是说,他其实就是想要那样肆意妄为的凌nVe她,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所以她只是张了张嘴,但一个字都没说。

    就这样沉默了很久,陆枕流让安琪儿去后排座位上休息,安琪儿僵y的点了点头。

    倒是很快就睡了过去,但在颠簸之中,梦境也都让人不愉快,前一秒是陆枕流以兽化状态疯狂追逐着她,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后一秒她就撞进了粘稠恶心的触手编织的巨大蜘蛛网里,无数个长着蜘蛛身子的沈博士涌过来,每只爪子上都举着注S器和手术刀,对她假笑。

    接下来的两天,二人也会交流些关于避难所的事,也会开开玩笑,闲聊几句,但谁都没提那一夜。

    不提,不代表就这么过去了,安琪儿能明显感受到,一旦二人都沉默下来,气氛就会微妙的僵y起来,似乎都在小心翼翼,yu言又止,却又试图将这份不自在遮掩起来。

    她十分烦躁,打算这一次到了避难所之后,就跟陆枕流分开几天,直等到下一次集合日再说。

    沈博士就如同一柄锋利的手术刀,留下的伤口很小,结痂也快,可内部却无法轻易痊愈,不敢去触碰。

    陆枕流到了温泉区之后,下车在附近扎营,安琪儿则独自驱车靠近废弃矿山。

    等来到山脚下,就发现周围有一些植物,跟她先前看到的不一样了。

    都是可以吃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