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杵着路引器走到床边,开口关心:“北寒,我看不到,你伤的严不严重?”

    燕北寒言语比起对待小墨,冷漠几个度:“不严重,你眼睛不方便,可以不必过来。”

    白珍珠脸色有些难堪,但还是很温柔:“我担心你,不过来不放心。”

    “对了,你的换洗衣物和用品,我都亲自整理好带过来了,之后缺什么跟我说。”

    她语气自来熟,俨然妻子、燕太太身份。

    助理提上的袋子,里面更是物品齐全,连贴身底裤都整理叠好。

    燕北寒眼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拍拍燕小墨的肩,示意助理带他去玩后,对白珍珠道:

    “我说过,别擅自碰我私物,注意自己身份。”

    白珍珠在南院,是不能去北院的,即使因为孩子过去,也被下达过命令,不准碰任何物品。

    可:“我只是担心你,想为你分忧,北寒,你……”

    “珍珠。”燕北寒打断话语,叫她名字,这两个字是很温柔的,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无情:

    “我知道你带小墨辛苦,也很感激你。

    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你分清楚,另外,以后别叫我北寒。”

    白珍珠脸色狠狠一白,即使此刻的她看不见,也能感觉到燕北寒身上的寒气,想到他脸色是多么的冷。

    她颤抖着拽紧手心,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分寸的。”

    “你先好好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说完,可怜兮兮转身离开。

    只是在走出病房那一刻,她脸色变得异常凶狠,不甘。

    南暖,都是南暖,明明早已闹离婚,还一直吊着燕哥,不要脸。

    她一定要尽快想办法,让南暖彻底离开,消失!

    ……

    南暖在另一间病房里陪伴老人。

    老人已从昏睡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开口关心:

    “小暖,北寒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