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眯眸,拉住要转身回房的南暖:“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你不介意把他衣服给我?”

    女人如衣服!

    他这幽深的话语是别样意思!

    南暖听懂含义,小脸儿一红,推开他的手:“我没有,只是我不是你佣人,不想为你缝。”

    “燕先生,你自己也是成熟大人,有解决一切突发情况的能力,没必要麻烦我一个妇人。”

    燕北寒深邃视线锁着南暖,里面波光褶褶,蕴有深意的蛰伏。

    他看一眼屋内还在熟睡的女孩儿,忽而一把将她拉近,压低声音:

    “昨天不是你说要做我舅妈?”

    “舅妈照顾外甥,自古天经地义。”

    南暖:“……”

    再一次想吐血。

    她昨晚只是随口一说,哪儿他就较上真?

    这不是纯心玩她吗?

    无奈又糟心!

    ……

    最后,南暖还是为燕北寒缝了纽扣。

    甚至因缝制产生许多皱痕,她也不由自主找出挂烫机,替他熨烫好。

    之后,她飞速送银银上幼儿园校车,自己也第一时打开车离开。

    只要忙起来,就能忘记这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她不信,他能住很久。

    这么安慰着自己,南暖用心筹备工作室。

    下班时,意外收到两条消息,是燕爷爷发来的:

    [小暖,回京市不来看我?爷爷很想你。]

    [今晚来南院吃饭吧,爷爷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