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她自己撩了老虎的胡须,夸了不该夸的人,这会儿老虎生气了。

    “姑娘,看样子阁主气得不轻,你得想办法哄哄他才是。”诗琴在一旁看着她,小声说道,“你可有想好的招数?”

    乔晚晚嘿嘿一笑说:“那个,我让小厨房炖了一副甜汤,这算不算?”

    “只怕这甜汤是姑娘你想吃吧?”诗琴听了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才没有!我是真的炖了给他的!”乔晚晚狡辩道。

    “姑娘,我可真不知道说你如何是好,不过你既有心我便不再多说什么,想必阁主能够感受到你的心意。”诗琴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乔晚晚听她这般说,一时有些拿不准了:“那我这方法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呀?这会我都叫厨房给炖上了……”

    诗琴笑着说:“方法好不好又不在于这个方法如何,而是看那个人愿不愿意接受罢了。”

    “若是他不愿意接受你,这方法再好也是无用的,若是他愿意接受你,即便是与他轻声细语道个歉,他也会很受用的。”诗琴解释道。

    乔晚晚颇为赞许的看着诗琴:“诗琴,你不得了啊!这才几日,你居然将这男女的门道摸得这么清楚,快说,你是不是有心仪的男子了?”

    “姑娘可别打趣我了,我哪有什么心仪的男子啊!”诗琴在一旁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平日里就跟着姑娘,哪里见到什么入得了眼的男主呢!”

    “我不过是日日见着姑娘和阁主二人相处的方式,这才摸出点门道罢了,真让我身处这事中,我还不一定做得比姑娘好呀。”诗琴说道。

    “我知道了。”乔晚晚这才放下心啦,“原本还怕你被哪个杀千刀的侍卫给骗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乔晚晚说着,又有些怅然地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很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也是身在迷局中,所以才分辨不清,说了糊涂话,做了糊涂事。都怪我,都怪我!”

    诗琴看见乔晚晚想明白了,也放了下心,他说:“既然姑娘想明白了就好,那我就去小厨房盯着,姑娘待会记得好好给阁主道个歉。”

    诗琴离开了三炷香的功夫后,将甜汤准备好了交给乔晚晚:“姑娘切记说点软话,别再气着阁主了。”

    “我知道了!”乔晚晚说着,端着甜汤来到了冷异君的房间。

    冷异君门口的守卫看着乔晚晚来了,轻轻的冲她点点头,说:“姑娘好。”

    “阁主在里面么?”乔晚晚探着头往房间里看了看。

    侍卫说:“阁主在,姑娘快进去吧。”

    乔晚晚见他们没有阻拦自己,心知冷异君这是在欲擒故纵,故意给她机会跟他道歉呢。

    她在心中暗暗腹诽了一番,随后端着甜汤来到了书房里。

    书房很安静。

    书房中央的案台上,冷异君正拿着毛笔苍劲有力地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