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者。”她招招手示意吕姨送她回去,后者应了声,走之前还给云柔嘉打了声招呼,毕竟是夫人把她们招进来的。

    人渐渐地走光了,朝闻道的气一时半消不了,做了大哥好多年没这么窝囊过,骂骂咧咧的表示要找地方消气去。

    待人走后,指尖再次触碰了下她的脸颊,“值的吗?”

    她无辜的抬起头来,“哈?”

    “回去再说。”

    该死的,这个人不会看出来了吧。

    不会啊,我的陷阱多么的完美多么的符合逻辑。

    答案是,他看出来了。

    云柔嘉一副犯了错误的模样坐在了他对面,两个人挨得很近,唐允哲的手指又细又长,说是葱白又没有那么秀气,骨节分明带着棱角。

    那只手夹过烟拿过笔,解领带的时候最为漂亮。

    指尖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缓慢地往脸颊靠拢,云柔嘉以为会疼,药膏碰到肌肤的时候忍不住浑身一抖,对方的人眼神变了下。

    没等她反应过来,唐允哲报复性的狠狠地拍了下,疼她呲牙列的哎呀了下。

    “你干嘛?”

    “知道疼何必还这样。”

    指腹轻轻地揉搓着药膏,冰凉的膏体在脸上划过异常的舒服。

    云柔嘉噘着嘴看向一旁不再言语。

    “你自己说,还是我去问三叔?”

    “……”

    他安静了两秒,对着门外的保安喊道:“把三叔叫过来。”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云柔嘉一转头来,视线与他解开的衬衫扣子平行,往里一看就能看见大块的肌肉贴在手臂上,不夸张合适无比。

    一下子涨红了脸。

    某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怎么这半张脸也红了?”

    她将整个过程细细的讲了一遍,反正说谎的话也会被看出来,不如索性一次性说明白,这样能死的痛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