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觉星的脚心摩擦着肉棒的时候对自己也是一种欲望的煎熬,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偷偷咽着口水,

    舒爽的刺激和对欲望的渴望都让他的身体骚痒难耐,脚下的肉棒还在突突的跳动着。

    胀大不已,而且是粉色,就好像眼前这个虚张声势的男人一样纯情。

    顶端的龟头大的如同鹅蛋一般,之前就是这个东西狠狠的顶着自己的子宫口 撞击磨蹭,甚至将自己的子宫操到快要变形。

    这样一想,他的小逼就变得又酸又痒,就连里面软肉都蠕动的更快了一些。

    齐觉星眼神迷茫,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自然就让他脚上的动作有些懈怠。

    骆飞承一眨不眨的看着齐觉星的表情,或许因为这里是他的梦,所以他对梦境有绝对的掌控权,他轻而易举的就识破了齐觉星此时的境况,笑着问道,

    “小鹿现在是想到了什么?是在怀念被我的肉棒操干的时候的感觉吗?”

    “才没有……”

    “果然是水性杨花。”

    齐觉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那一眼却没什么杀伤,倒是魅意横生,像是勾引一般,让他胯下的肉棒都硬了。

    骆飞承再也忍不住,干脆凑过去抱起齐觉星两人一起去了浴室。

    齐觉星莫名其妙还未曾回过神来,“怎么了?”

    骆飞承说道,“不是刚刚说了,伺候的好就要放过你吗?咱们俩该去洗洗了。”

    齐觉星更是一头雾水,甚至还带着不甘,“你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

    自己里面又骚又痒,这男人居然说要抱他去洗洗洗睡吗?

    骆飞承就像看透他心中所想一般,

    “你不会觉得自己刚刚的伺候很到位吧,当然是不及格,放过你就别想了,我要带你去浴室做的事惩罚。”

    秉承着一些奇怪的卫生观念,骆飞承愣是将自己的肉棒洗干净了,才将齐觉星按在浴缸边缘逼迫他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露出肥臀。

    骆飞承握着自己粗壮如儿臂的肉棒,直接抵在他的花穴入口,磨他的逼眼和骚阴蒂。

    齐觉星当即被磨的双腿开始不住颤抖。

    “要操就赶紧操,不要,不要耍这种奇怪的把戏……嗯……”

    “现在嫌弃我耍把戏了,到底是因为我耍把戏,还是因为你的骚逼深处已经饥渴难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