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张扬,一身蟒袍衬的她眉眼之间格外锐利,姜云卿看着她时,有种看到了二十年后的自己的错觉。

    魏寰眼中带着冷色说道:“我魏寰要护着的人,谁敢动半点?”

    “越王之前就一大堆的罪证,后来跟惠氏的事情更是丢尽了皇室的颜面,他自己身上一堆麻烦,早已经是末路之徒,偏生那个窝囊废自己看不清楚。”

    “他跟老头子哭诉,说本宫与勾结,故意在池家废了他,本宫总不能白担了这罪名。”

    越王在池家被姜云卿伤得的确不轻,而且被下了脸面,先是被姜云卿当众折辱,后来魏寰又未曾给他留半分颜面,他回去之后就琢磨着要怎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