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两个人有点儿发愣,笑着说道:“要说看到阴司推着车,那更是胡闹了,所谓的阴司,是指十大阴帅,人们以讹传讹的,世上每天死这么多人,十大阴帅怎么能忙过来?”

    “是啊!”

    沈筱回过神儿来,也不知道奶奶说的是真是假,俏脸上挤出来一个小酒窝儿:“那谁帮忙呢?”

    “阴差呗,阴差多了去!”

    奶奶笑着说道:“但不管是阴差也好,还是阴帅也好,拘人的时候,都是拘走人的魂魄,哪有推着车的?不可能,不可能啊!”

    沈筱看了看杨厚:“那都是假的?耿大娘看到的,也都是人装的?”

    “要是奶奶说的都准,那就是人装的。”

    杨厚也嘿嘿笑着说道:“只不过咱们没弄清楚他们的手段就是了,可这是为了什么呢?和倾诉的人,有关系吗?”

    “不知道,但一定有事儿!”

    沈筱站了起来:“小厚,你陪陪奶奶,我去找葛尚,下午姐来接你,咱们再去夕阳红敬老院!”

    “行!”

    杨厚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等你,豁出去不上班儿了!”

    沈筱和奶奶告辞,很快离开了。

    杨厚早上也吃过了,昨天又一夜没睡,和奶奶聊几句,就回去蒙头大睡。

    直到下午四点,沈筱在外面和奶奶说话,杨厚才连忙起来,简单洗漱一下,一起出门上了车。

    “小厚,我有了惊人的发现!”

    沈筱发动车子,开往夕阳红敬老院,一边说道:“你猜葛万友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杨厚心里一震:“不是心脏病?”

    “未必是心脏病!”

    沈筱立即说道:“就连葛尚都不知道,我断定夕阳红敬老院有大问题!”

    今天上午沈筱走了之后,回到单位找到庄雷,给葛尚打了电话。

    葛尚这个人不怎么孝敬,在外地打工,出去多少年了,很少回家,和老父亲基本上断绝了来往。

    在葛万友死前的一年多来,葛尚就接到过敬老院的电话,说父亲病重,一直也没怎么样,葛尚也没在意,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