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他掐的青紫才刚刚消没两天,新伤又来了,陆瑾川的暴力倾向也太严重了!

    云倾倾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拍拍睡衣,一骨碌窜到门口,眼睛从门缝里露出来,鄙夷道,“下次你就算喝的稀烂,让别的女人趁机揩油吃光,我也不会管你了!”

    说罢,不见男人有什么反应,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宿醉之后,陆瑾川的头疼欲裂,手扶在额心重重的捏了捏,打开电脑,调出来了监控一帧一帧的查看。

    果然看到江北从慕雪柔手上接过来的水,之后也是他将云倾倾拽进房间。

    紧接着慕雪柔才直接推开门进来,这一切和云倾倾说的一样。

    看来真的误会她了。

    男人的手指疲惫的松了松领口,深邃的眸底幽暗下去,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上,空洞的目光看向遥不可及的夜空。

    他刚才将云倾倾当做轻轻了,怎么可能……

    明明两个人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他怎么会把他的轻轻和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

    ……

    回到房间后,云倾倾坐在镜子前,无比糟心给自己受伤的地方上药。

    青紫的颜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直接淤青了。

    陆瑾川真是往死里掐她。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住在这了,离开必须离开!”

    云倾倾连夜收拾东西,把刚买的化妆品塞进包里,还带了睡衣和转季的衣服。

    明天一早她就搬东西回宿舍住,省得在这里冒着生命危险替他扫雷。

    关键是扫雷之后,人家还不领情,说不定陆瑾川乐见其成,巴不得慕雪柔自己脱光躺床上呢。

    这么说,她还是多管闲事了?

    云倾倾止不住的冷笑,月光惨白的夜晚半空中回荡着女孩冷森森的笑声。

    陆瑾川正坐在阳台上,手上摇晃的红酒斑驳一层猩红的光,侧目,只见云倾倾那边房间的灯还亮着,里面时不时发来诡异的声音。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就是个色胚色胚!”

    “啊呸,暴力狂伪君子心胸狭窄欺负幼女十恶不赦满门抄斩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老天……你什么时候天亮啊……我想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