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炀没有回答,他只是垂目看了一眼温锦,而后便将她的手松开。

    自己转身往旁边走了两步,那股子矜贵少爷的气质再次浮现,整个人又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从旁边桌上抽了一张纸,垂下睫毛认真地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就像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一开始我就说过,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盛炀嗓音淡淡:“看来你还没有想清楚。”

    温锦睫毛轻轻颤抖着,没有出声。

    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炀。

    在盛炀面前,她似乎总是低他一等,她总有把柄在他手里。

    只是很明显,盛炀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他嗤笑一声,“好心提醒你一句,老爷子最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你猜他会有多少精力替你处理你这糟糕的家事?”

    这句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

    温潮生这件事,大概率还是只能找盛炀。

    温锦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起来,她看向盛炀的眼神带着不解和浓重的疲惫。

    好一会,才哑声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