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炀说的那本日记,是曾经温锦写满了他名字的那本。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知道扔哪里了。”

    盛炀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从冷淡成了审视。

    最后他垂下眼睫,声线幽冷,“挺好,免得落下证据。”

    温锦没听出他语气的变化。

    她只是想起那本日记。

    放进了她装着所有重要东西的曲奇饼干盒里。

    就是当初被盛炀扔掉的那个。

    但凡盛炀那个时候打开看一眼都能发现。

    可惜他没有。

    温锦将思绪收回,她将被盛炀手里的相框拿回来,端端正正放在桌面上。

    “如果担心被人发现不对,你现在就应该立刻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整个房间都是她喜欢的淡淡柠檬香,装饰也是暖色系。

    盛炀其实和这里格格不入。

    盛炀眼眸眯了眯,他抬手捏住温锦的下巴。

    脸上的神情玩味又冰冷:

    “现在知道让我从你的房间出去了,那天晚上又是谁抱着我不让我走?”

    温锦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盛炀,平静得像是带不起一点波澜。

    “你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可笑吗?”

    “需要我提醒你,是谁给我下的药?”

    明明他知道是文幼。

    不也没有任何反应吗——

    甚至试图让温锦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