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总是骗人,每次肏他的时候总会装成可怜巴巴的说不敢了,小骚逼被肏到骚水到处乱喷时什么求饶的好话都往外说,肏到承受不住就会讨好亲吻,还说不敢再喜欢许俊誉,这些鬼话都是骗人。

    偏偏傅良俊每次都会相信少年说的这些鬼话,到最后束顺航又会屁颠屁颠的去找许俊誉,当时就不该相信不该心软放过,肏烂骚逼最好,不然这小东西就会得寸进尺去出轨,还被许俊誉那条狗指奸电击那么爽,看看这阴蒂都肿成什么样。

    敢背着他们几个出轨胆子确实很大。

    束顺航醒来,身下是柔软大床,周遭环境熟悉而温馨,晨光透窗,这是自己的房间,他记得昨天许哥喊他去酒吧,去了之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拖入一个狭窄的包厢内撕碎衣服再用电动棒进行阴蒂电击,当时他疯狂的挣扎大哭求饶求放过。

    后来又遇见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

    应该是这个男人送他回来的,戴黑色口罩的男人是那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

    束顺航身体却沉重如铅,疲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想起昨天的事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重新躺回柔软大床,两腿尝试抬起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应该是被他们玩的太狠,私密处胀痛,龟头肿大。

    闭上眼重新睡着。

    再醒来是上午十点,束顺航起身洗漱。

    还不等他换好衣服就有阿姨匆匆跑上来喊他下去,说是下面有人找他要给他惊喜。

    束顺航换好衣服下楼,倒霉的是看见丈夫的情人,看欧开的穿着像是刚从国外回来,他不喜欢丈夫的情人,也不喜欢丈夫,想离婚不能离婚,非得纠缠在一起。

    欧开的目光温柔地落在束顺航身上,见到少年安好的模样,他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狭长漂亮眼眸满是宠溺,笑容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少年看到青年的笑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厌恶,他们之间又不是很熟,干嘛要这样对他笑,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很好。

    束顺航抬脚欲上楼,却被欧开拉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少年感受到青年手指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嫌恶反感。

    束顺航想起被欧开压在镜子前爆肏的画面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瞳孔微缩,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少年的脸上交织着愤怒与嫌恶,身体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与欧开拉开了距离,明确无误地划出了一道拒绝的界限,“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有过多接触。”

    青年的眼神沉了下来,透露出丝丝冰凉寒意,直直地盯着少年,声音里夹杂着冷硬:“那我非得要跟你接触呢?你的丈夫也同意让你给我玩儿,骚逼痒不痒呢?”

    束顺航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膛。他不敢再停留,本能地转身,脚步慌乱地朝楼梯奔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他不安的地方。

    刚欲逃离,手腕便被青年迅猛地一把抓住,力气大的让他无法挣脱,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拽着他转回,迫使他跌坐在沙发边缘,青年的另一只手随即压在他的肩头,将他牢牢压制在柔软沙发靠背上。

    青年低下头,凑近少年的耳边,语音低沉而带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被刻意放缓,蕴含着一种莫名的诱惑:““你不想看看我给你的礼物?””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少年的耳畔,那姿态既亲密又令人难以抗拒,束顺航挣脱不开这束缚。

    欧开拿出一个粉色的盒子,青年的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按捺不住的兴奋,他从粉色盒子里缓缓拿出一个东西,动作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神秘,那东西看起来很大。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反射着微光。随着青年越握越紧,束顺航很快就看了那东西。

    “是这个哦,专门为你准备的。”青年兴奋道。

    是一根圆头震动器,这圆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