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闻言,豆大般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姐姐,我真没有去过乡下,姐姐你要怎么样才能信我?听说姐姐你是律师吧,身为一个律师如此的冤枉人,姐姐,你的职业道德呢?”

      宋佩兰捂嘴低笑一声,神情冰冷地看着宋暖暖,看她就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宋暖暖,你可真是个不要脸,为了脱罪开始抨击我的职业。”

      宋暖暖咬了咬下嘴唇,故作一副被宋佩兰欺负狠了的样子,她抬手擦了擦泪水。

      “姐姐,你口口声声说我联合那个小混混来对付你,姐姐,你手中可有证据?”

      宋佩兰咋一听,双手紧掐着掌心,证据?她如今手中没有证据。

      “姐姐,你瞧你手中是不是没证据,你手上都没证据,你偏偏又冤枉着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看我和克平哥走的近——”

      宋暖暖话还没说完,宋佩兰立即呵斥一声。

      “闭嘴。”

      宋暖暖又看向邢克平,呜呜咽咽道:“克平哥,你看看姐姐。”

      她特地往邢克平面前走了几步,两人挨的极近,仿佛他俩才是一对,宋佩兰不过是外来人。

      宋佩兰眼看两人站得这么近,只觉得异常刺眼,恨不得他们当即从眼前消失。

      迟迟没有开口说话的邢克平开口了:“口头说没什么用,还需要证据才行,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

      宋佩兰眼底的光渐渐暗沉下去,她在期待什么?

      期待越多,失望就越大,她明明知道在邢克平眼里只有宋暖暖,她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宋佩兰越想越想笑,兴许是因为忍不住的原因,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眼底满是讽刺。

      宋暖暖得意的看了眼宋佩兰,那眼神仿佛像是在说:“你看啊,克平哥就算是没有和你离婚,那又怎样?他不一样护着我?”

      宋佩兰起先对邢克平的好感在这一瞬已经消失殆尽,她眼神冰冷凝视的邢克平。

      “邢同志,你说的对,确实应该好好的调查,不能随意的下结论。”

      宋佩兰说完,转头就走,未曾给邢克平一个眼神。

      邢克平眼见宋佩兰走远,他双手紧捏着拳头。

      不经意间回想起宋佩兰刚刚看他的眼神,心底蓦地一揪。

      为何他感觉他和宋佩兰好不容易修复的丁点关系,在这一刻再一次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