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废弃仓库：凌辱“给我打开。”青年命令道。这会儿的他正坐在张长椅上，那长椅是欧式的，原本大约有着华丽的外观，可惜的是，现在它的表面早已磨损，几个破洞也现实出它年华不再。但青年毫不在意，他坐在那上头，就好像它是张崭新的椅子般，而他的神态也足以让人忘记那是张旧椅。被他命令的人摸了摸鼻子，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他们两人长得很像，约莫是表兄弟一类的关系，而他们两人共同注视的那青年，虽是副好皮相，却有着拒人千里外的气势。这会儿他们三人正在一处仓库里头，仓库废弃已久，剩下的便只有像那张长椅般的旧物，但在所有废墟般的景象中，仍有件格格不入之物：那是辆冷藏车。车子很新，并且显然还在运转，车厢似乎是特殊定制，让人一望便生畏惧。“打开。”青年再度命令道。他口中说的，显然就是那辆车的车厢。表兄弟两人各自耸耸肩，老大一步跨了上去，拉开了门栓。里头的冷气瞬间喷涌而出，灯光同时凉起，照亮里头的冰霜白茫。——还有倒在其间的少年。他显然被冻得够呛，眼睫上结了厚厚一层白霜，手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却在这样的环境下得不到任何温暖。而他身上单薄的衬衫与裤子更没有办法帮他保暖，更不要说他还光着双脚，现在已经足尖发白，要是再过一会儿，一定会被冻伤。“哈。”青年发出短促的尖笑，“真是狼狈。”其实他还应该更狼狈一点儿的。因为那两兄弟抓到他时，原本想将他剥光再丢进车厢里，然而他们没能做到，只有少年的鞋子在他的挣扎中被脱下。这一度让他们相当尴尬：因为青年明确地告诉过他们，少年现在无法伤害他人，然而他们却连这种人都制服不了，委实有失颜面。但现在看来，青年依然相当满意。而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被冻惨了的少年颤抖着抬起了眼。那双眼睛笔直地找到了坐在长椅上的青年，似乎是一瞬间就将他认定是场面的实质掌控人。没等青年命令，老大就走进车厢把少年拽了出来，满是白霜的身体被狠狠摔在地上，痛意让少年发出一声闷哼。“该死……”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老二从后头一把制住——寒冷着实消磨了他抬多体力，几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剩下。那两人强迫他朝青年的方向跪下，他的手腕与肩膀都被他们捏得生痛。青年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他向少年走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好久不见啊。”青年说。少年满眼都写着“你谁啊？”。他这双眼睛倒没有因寒冷而失去原本的光彩，此时此刻正像刀子般剐向对方。“不记得我了，嗯？”青年用足背勾起他的下巴，“你这个杀人凶手！”那对兄弟交换了下眼神。这点他们倒是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少年脖颈上那黑色的项圈正是他身份的标志。而低温则能让那项圈上的定位系统暂时失效，也就是说，把少年带到这里来的事，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一想到这点，两人都不由得有些躁动，搭在少年身上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少年没有理睬这些，他还在和那青年对视，并用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口吻说道：“我见过那么多人，都叫我凶手，您哪位？”——虽然他平日里就口没遮拦，但这会儿的这句，绝对是故意的。青年顿时恼羞成怒，狠狠就是一脚踹向少年的下颚，少年一声闷哼，把头扭向一边，吐出一口血沫。“咯、……咕……！”要不是有项圈限制着他，他早就骂开了。青年俯身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原本俊朗的面容已变得狰狞万分：“你杀了我的恋人，还指望忘掉一切？！”“哈啊……？”“对你这种家伙，就该让你尝尝当初她尝过的滋味……！”青年起身，对桎梏着少年的两个人说道：“交给你们了。”那两人反而因此显得有些犹豫，老大迟疑着问道：“真的可以吗？”“找你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青年冷哼一声，“我还听说你们是能把所有人都肏服的大屌呢？”“你这家伙……！”少年狠狠咬牙——其实他并非没有感觉到这点，毕竟从刚刚起，他身上的手就不甚安分。“去吧。”然而青年没有理会他的怒视，他径直转身，将少年丢给了身边两人。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而是小有名气的强奸犯，过去曾在附近几省流窜作案，下手对象还都不是女性。青年找到他们，要的无非就是他们重操旧业，而酬劳就是少年的身体，以及将来若事发，青年会承担所有责任。两人都是许久没有开荤的了，听见这种事难免有些心动，直到见到少年才知道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棘手。然而不管怎么样——或者着了什么邪——最终，他们还是把少年带到了这里。到手的肉，自然不可能让他跑了。摁住少年身体的手更大幅地游移了起来，他们看准了少年正因为低温而无法动弹，抚摸的手法色情又暧昧。而少年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他们的动作，手指死死地陷入了掌心的血肉中。他的指节上也还有着斑斑血迹，那是方才他在冷藏室里愤怒地攻击车厢后留下的印记。花费太多力气在那种无意义的宣泄上，他才只能在后半程被迫地感受热度更大幅度的流逝。但他不可能不去发泄，他整个人都宛如由怒火塑造的一样，如果不那样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那手径直地探进他的胸口，寻找着乳尖的位置。少年猛地睁开眼睛，没怎么被限制的双脚猛地向后踹去，一脚正中身后人的小腿。后头人吃痛地叫了一声，连忙抽出手来抓住他的脚，嘴里同时叫骂了起来：“妈的，敢踢老子。”“你他妈就是欠揍。”少年毫不客气地呛了回去。然而这句话却带来了近乎致命的后果——虽然定位装置失了效，但这似乎不意味着项圈的其它功能也同样停滞了。一股电流猛地贯穿少年的身体，他瞪大眼睛，身体顿时一阵痉挛、栽倒在地。男人们乘机压住了他不安分的双脚，又把衬衫撕碎捆住手腕，少年转瞬就被摁在地上，摆出了仅有屁股抬高的不堪姿势。“哈，看起来这婊子是希望有人绑着他。”裤子被扒下，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大腿上，“然后让我们狠狠肏屁眼。”两人一起哄堂大笑。少年死死咬着牙，身体因愤怒而不住地颤抖。“怎么？冷了？”男人误解了他动作的来由，“没关系，哥哥们很快就让你热起来。”他的双手已经抚上少年的臀部，正暧昧地上下揉捏着。内里的穴口被拉扯着变了形，男人的视线赤裸裸地注视着那里，边看，边评价道：“屁眼的形状不错啊。”手指摁了上去，先是探进去一个指节，接着在入口处不住地打转，肛口被渐渐拓开，内里不住地压迫着入侵物。男人“咦”了一声，又把手指探进去了一些，说道：“这反应，不是个雏吧？”“真的假的？原来是个婊子啊！”乳头被狠狠揪弄了。少年闭着嘴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在听见男人们的话语时陡然紧绷。这转瞬的态度就已经让男人们明白他们所说的话正中靶心：眼前这少年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妈的，早知道就直接上了。”后头的男人骂骂咧咧地把手指狠狠插入甬道搅弄，“都被操烂了吧？”“屁话那么多。”少年顿时冷笑起来，“有本事就直接上，磨磨蹭蹭的你他妈是不举吧？”话音刚落，电流蹿出，少年的身体再度抽搐。他像是永远学不会如何与自己脖颈上的东西相处，但更像是为了宣泄而打算彻底将之无视。身后人如他所愿的暴怒起来，狠狠一拍少年的臀瓣，大声说道：“好！老子今天就是要操烂你这个骚屁眼！”已经挺立的欲望抵在了后穴入口，男人不顾那穴口根本没有经过多少润滑，一口气将之贯穿。“唔！”少年紧咬着牙，硬生生把痛呼变成了闷哼。“操，臭婊子还挺能吞。”男人看了眼将他欲望完全吃下的后穴，叫骂着开始了抽插。少年的身体被他顶撞得前后晃动，脸颊在地上不住地摩擦，仓库粗糙的地面很快就弄得他脸上生痛，但更痛的却是他被贯穿的下身。——没经过润滑就被插入，那滋味绝对不能算好。“喂喂，你这样，操坏了怎么办？”就连老大都不由得有些担忧。“你看他这副样子，哪里像是会被操坏的？”老二说着，又拍打起了少年的臀瓣，“都没有流血！”“哈，还真是。”老大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果然是被人操熟了吧？”少年脑海里猛地一闪而过现在不知在何处的监视官的身影，怒火更旺了，甚至隐隐盖过了身上的痛楚。他是在路上被袭击后直接被挟持到这里的，套路与数月前那些暴走族带走他时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冷藏车明显很好地发挥了供销，不仅仅阻止了定位装置生效，更剥夺了他的体力。而且他被关在里头时还发现，那车厢镀着一层铅，为了防止他被找到，可谓滴水不漏。——去他妈的。没法出声，他只能恶狠狠地在内心想。他睁开眼瞪向仓库远处的青年，后者正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坐在长椅上。“唔！”怒火一烧，身子便不由得紧绷起来，正侵略他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凶狠地撞击着内里，“小嘴真会吸！”少年不答，从方才起，他就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男人对此显然颇有些不满，他一面狠狠冲撞着少年的内里，一面再度拍打起了臀肉。“叫啊？刚刚不是那么会说，现在怎么一声不啃了？”他每巴掌落下，少年身上便多出道红色掌印。看到这情景，他顿时更加来劲，手掌不断挥下，直将少年的臀瓣拍得红肿起来，可少年仍然一声不啃，似乎并未觉得他的动作有什么力道。他这副姿态不免让侵犯者大为火光——毕竟如果被侵犯的人毫无反应，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就会少上不少。“哟，是个硬骨头啊？”老大也说，他正夹着少年的乳头不断揉捏，“老二，你让让，给我尝一口试试？”就好像他是什么食品一般。“好。”老二说着便退了出去，留下少年方才被操开的后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外头的空气一下子灌入内里，少年咬住的牙又紧了紧，只觉得自己的肠壁正在不断颤抖。但那微弱的空虚感并没有持续太久，老大很快便接替了他的位置，粗大的欲望一下子顶入身体。“——”老大的东西比老二要更粗。他没有像表弟那样立刻便开始冲刺，而是宛如探索般不断鼓捣着少年的内里。柔软肠道的每一分都被它尽情蹂躏过，他好似连一个褶皱都不愿意放过，直要把少年由内而外挖掘个干净。忽地——那欲望戳上某一点。少年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呼吸也瞬间变得沉重。老大“哈”地笑了一声，说道：“找到你的骚点了，小婊子。”那里正是少年的敏感点。连少年自己都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倒是他的监视官熟门熟路——但现在，他身后的强奸犯找到了他。羞耻感与杀意一股脑地涌上，被束缚着身体的少年拼命地克制住了自己。而下瞬间这思绪就被翻涌而至的快感彻底淹没，后头的男人改变了姿势、对准那一点狠狠冲撞。“咕唔……”少年的口鼻深处终于被逼出了一声闷哼。“哈，这不是会发声吗？”老二乐了，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来，多叫几声给哥哥听下？”被迫抬起头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啐了他一口带血的唾沫。男人火起，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还嫌不够，又是一巴掌打了回来。“妈的，贱人。”“你他妈才——咕嗯……！”电流和后穴的快感一齐涌上他的脑海，少年的声音在最后变了调。老二“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轮番扇着巴掌，偶尔用欲望的欲望去戳刺少年红肿的脸颊。后头的老大也显得更加亢奋，他说：“每打一次就更紧一点，这不仅是个婊子，还是个喜欢被打的婊子吧？”然后他们一起笑，少年愤怒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想张嘴说话——倒不是怕自己吐出什么会受到矫正的言辞，而是担心自己口中有什么呻吟溢出。——尽管他满心不甘，可身体状况的改变近乎本能。老大“咦”了一声：“这骚货，勃起了。”“——”后穴的快感早就促使他的欲望挺立。“哈哈，真的假的？”老二也伸手下去摸，“他还真是喜欢被打。”欲望被两只手胡乱地抚摸着，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颤，而那两人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颤抖，而是自顾自地谈笑：“这也太贱了吧？”“就是个骚浪贱货，看哥哥肏得他多爽。”“多肏几下，肯定就会服软了。”“打他的时候他吸得更欢，这小屁股啊……啧啧。”于是接下来便是长时间的拳打脚踢与抽插，两兄弟一心想把少年玩弄得呻吟连连、哀求不止，他们始终没有如愿。但他们也渐渐不在意了，因为少年的身体远比他的嘴更加诚实，当他们不断出言羞辱时，少年的甬道便会紧紧收缩起来包裹着欲望，他们大力驰骋后，少年的欲望也会流下愉快的粘液。“就说这种婊子欠操啊！”老大在他体内射出来时，少年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坐在远处的青年其实比他们更能看清眼下的状况。这会儿的少年正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他的衣裳已经被撕扯了个七零八落，比起浑身赤裸，这种状态的羞辱性质或许少了点，但却显得无比情色。那对兄弟也是因此而性致大起，各种角度、力度、频率弃弃上阵，少年虽然一直在强忍着呻吟，但情欲的潮红早已布满他全身，青年正巧能看到的耳根更是鲜红欲滴。少年其实长得不算差，一染上这种红晕就更显色情，加上被操弄到高潮时的片刻失神与隐忍神情，仓库那一角已满是淫靡氛围。但这还不够。就算那两个人已经打得他浑身青紫和擦伤，他们的操弄也已让他渐渐露出放荡的淫态，他看起来距离淫乱地呻吟和扭动只差临门一脚——也都远远不够。因为少年的眼睛仍然没有屈服。尽管它们因快感而有些涣散，却还没有彻底失神，即便老大和老二都在他身体里发泄过几次，他也因反复的凌虐与快感而浑身无力时，那目光仍像是在黑夜里燃烧的火焰。“啧……”她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看着他的？那里面是不是闪烁着强烈的悲伤、愤怒与求生欲？这样一想，他的胸口狠狠地揪了起来，他腾地一下站起身，眼睛里也满是冷光：“我还以为你们很厉害呢。”他嘲讽道，“这家伙一直没有出声啊？”“但他都被操射这么多次了。”老二不满地皱眉，“你看。”他一把掀翻少年的身体，掰开他的双腿给青年看——少年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摆脱他的桎梏。原先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年身上的裤子因此完全被弄掉了，现在他身上只剩下完全是碎布状态的衬衫与捆手的布条。双腿被摆成了个淫乱的姿势，性器与后穴因此完全暴露：少年的下身一片泥泞，射出的精液粘在小腹之上，后穴里也满是男人的精水，正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淌出。因为姿势太过羞耻，少年的双腿抽搐了一下，导致更多浊液从内里被挤出。“下贱。”青年说道，“杀死她的人……居然是这么个贱人。”生意里似乎有叹息、有惋惜，但更多的却是痛恨与嫌恶。少年抬了抬眼，忽地开口了：“我有句话，一定要和你说。”嗓子有点哑，是过度隐忍情欲导致的后果；他没等青年回答，自顾自地深吸了一口气：“你妈怀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外公的骨灰塞进逼里才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的你咋不去火葬场拜一下你爹？”青年的脸色“唰”地变了。然而还没等他发作，少年脖颈上的项圈就已经蹦跳起了青色的电弧。“咕……啊啊啊！”——自来到这个仓库以来，少年第一次惨叫出声。他反弓着身子弹动，双眼被径直电得翻出了白眼，而下身同时一阵温热，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腥臭一起落向地面。少年失禁了。尿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一塌糊涂。“摁住他。”然而青年并不满意。“可是这……”“我说摁住他！”老大和老二对望一眼，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少年按原样摁好，因电流而近乎晕厥的少年自然没有任何办法反抗他们。青年向他走来，在他面前掏出了自己的欲望。“舔。”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这一举动让老大和老二都颇为惊讶：其实他们一早就想让少年这样做了，可少年着实太倔，始终不肯开口，而他们更怕自己的宝贝玩意儿被他一口咬断。少年方才恢复一点儿神志的双眼也不可置信地瞪着青年，转动的目光大约是在考虑要以什么样的角度把眼前的东西咬下。青年快他一步。他捏住少年的脸颊，“咔哒”一声。少年的下巴被他生生卸了下来。老大和老二都目瞪口呆，而青年已经趁这间隙，将自己的东西狠狠塞进少年嘴里。“咕嗯！”少年发出闷哼，“唔、唔唔！”青年的欲望直抵喉头，上头的味道直冲口鼻。另外两人显然也没想过青年竟是这样的狠角，但终于被弄出声响的少年也着实令他们再度亢奋了起来。“好！”老二一声暴喝，“我先来！”他不由分说地就拉过少年的身子，从后头再度将他贯穿。少年一挣，从被堵塞的咽喉里传出了更多闷哼——现在他可做不到咬牙制止呻吟了。更何况，一前一后被贯穿对他来说还是同一次，两边的欲望都凶狠得没有留情，似乎只想把他捣烂，对他带来的冲击绝非平日可比。而老大看到这情景早就按奈不住，掏出自己的欲望在他脸边撸动。那狰狞的欲望上还有少年自己的体液，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个羞辱。——和这些相比，监视官平日里所做的那些竟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对监视官的怒火，它们不受疲惫感遏制地熊熊燃烧，但却什么也不能带来。少年对此愈加愤恨了起来，他发恨地瞪着眼睛，可是能看到的就只有青年的下腹和还没有完全进入的欲望。他还在把那东西向着少年的口腔深处捅去，欲望顶端径直突破了少年的喉头，后者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这一举动却似乎让那玩意儿变得更大了。“咕嗯……！”后穴的敏感点被戳刺了，撞击让他不得不向前靠去，“呼、嗯……”身体就这样被不断向前推送着，被动性地吞入了更多欲望；食道一片火辣辣地疼，有那么一会儿少年甚至觉得它会捅进自己胃里。而后穴里的欲望则要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他的身体，它们一起抽出、一起进入，被蹂躏的感觉近乎同步，带来的刺激也同比增加。乳头又被揪住了，不甘寂寞的老大用指甲给他那处带来尖锐的疼痛，他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般抠着那里，在少年的乳晕上留下一串指甲印。“妈的，好处都被你们占了。”他愤愤不平地说。“别这么说嘛。”青年忽地笑了，他拽住少年的脑袋，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其中，“你们不是可以一起吗？”少年的眼睛瞪大了。老大一愣，随机笑了起来：“哈哈，原来如此。”“……！”等、等一下！即便是少年，这会儿也显得有些慌乱。而当老大催促自己的表弟腾出一些位置时，他更加慌张了。“唔、咕唔……！”“没人听你在说什么，贱货。”青年说。他拽住少年的脑袋，加快了抽查的频率，欲望像在与他性交般不断出入。而老大已经抽出两根手指，硬生生地挤进已经被老二的欲望充填的后穴里。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口腔深处也一片火辣辣的烧灼感，这两者同后穴深处敏感点被摁压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竟有些分不清彼此。少年的视野模糊了，而老大又塞进去了第三根手指。他用那三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抽插了一会儿，便扶住自己的欲望，一口气向那狭窄的穴口捅去。“嗯嗯！咕嗯嗯嗯！”少年口中发出了一串被压抑的、模糊不清的惨叫。而男人们则因为他骤然紧绷起的身体而爽快得叹息，老大更来劲了，他压住少年抽动的小腿，拼死进入了最深处。后穴里满满当当的，什么空隙都感觉不到，两根欲望撑开了所有空隙，连穴口的褶皱也都被完全摊平。少年只觉得身体已被撕裂，然而老大摸了摸他的穴口，笑出了声：“哈！没有出血。”“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婊子。”老二也说道。然后他们两人一起动了，两根欲望以截然不同的频率开始律动，一根插入时另一根便向外抽出，它们交替着、不给少年那可怜的肉壁丝毫休憩时间。“咕呜……”少年的目光终于有些失神，剧烈交织的各种感觉让他无法思索更多。呼吸沉重并且断续，世界逐渐开始变得遥不可及，万事万物都朦上了一层迷雾。他拼命调动意识想抵御这种感觉，可精神却在痛苦、快感与疲惫的三重拉锯下渐渐消磨。不知过了多久，那三个人先后在他身体里射精，少年呛咳着倒向一边干呕，却被拉起来继续为人口交，后穴里也换了人蹂躏。而他不知什么时候别操射了，耳边一片模模糊糊的嘲笑声。“把他放回去再冻一会儿。”青年说，“免得被人找到。”于是，他被赤裸地塞回了冷藏室中。那时他下身、肚子里、嘴里、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还有些尿液残留，既黏糊又肮脏。他在冰柜里难受地蜷起身体，足尖因为寒冷而不住地蜷紧。身体的核心体温正在不断降低，它没法给肢体末梢更多的温暖，被操得无法闭合的穴口也灌进了诸多冷气。然后他又被拖了出去，男人用手指抠挖着他的内里，然后“哈哈”笑了起来：“有冰沙！”冰沙被掏出来塞进他嘴里。少年闭上眼睛，似乎什么也不想管了，他任由男人们把他摆成新的姿势开始玩弄，这种事，他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那对表兄弟又操弄了他一阵，似乎终于射得心满意足了，便把他丢在地上，而后扶住了自己的欲望。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少年努力让自己一动不动。那两道水柱淋遍了他全身，最后集中在了他因为脱臼而无法合拢的嘴里。“咕、咳咳！”少年呛咳着，想把那些东西挤出嘴去。那动作被老大发现，后者一把抓起他的脑袋。“不想要，嗯？”他狠狠说道，把欲望塞进少年嘴里，一口气捅到尽头，“给老子喝！”少年只觉得有什么温热又腥臭的东西冲刷过他喉头，直灌进食道之中……——就在这时。仓库门忽地发出“咔哒哒”的生锈声响。门开了，外头的阳光照了进来。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少年终于听到了他等待多时的声音：“——抱歉，久等了。”